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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
所以决定胜负的时候,是明知言和七皇子的斗争,纪砚白此刻只要稳住,不要被罚下场就是最大的优势。
纪砚白似乎也真的听了俞渐离的,将主要的战力让给了明知言,自己伺机而动。
像他这种猛将愿意让出锋芒,这着实难得。
有马在俞渐离的不远处奔跑过去,扬起了一阵尘埃,他抬手扇了扇,努力想要在灰尘之中看清楚情况。
待尘埃落下,他看到明知言勒马,似乎刚刚一球击出,因为位置实在太过艰难,让他打完这一球后险些没能安稳地重回马背上。
七皇子在这种时候没有选择像威压纪砚白那般步步紧逼,而是出手扶住了明知言的身体,让明知言不至于落马。
俞渐离的目光不自觉地被这对主角的互动情节吸引,耳朵里却是国子监监生们的欢呼声。
“啊啊啊——”陆怀璟叫得不太聪明,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发出单个音节来。
俞渐离这才回神,看到纪砚白骑马归来,朝着他看过来,对他微笑。
在所有人兴奋得近乎丧失理智的时候,纪砚白却选择骑马归来,想看看俞渐离此刻是怎样的表情。
这一刻的喜悦,纪砚白想和俞渐离一起。
俞渐离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国子监的马球队赢了。
俞渐离试探性地问纪砚白:“赢了?”
“嗯,赢了。”纪砚白回答。
俞渐离的表情逐渐变为狂喜。
“纪砚白,你好厉害啊!”俞渐离的夸赞显然是发自心底的,他的眼眸亮晶晶的,充满了崇拜,仿佛在看耀目的星芒。
纪砚白没有贪功:“今天表现最好的是明知言。”
“我还是觉得你厉害,你做到了!你收敛住脾气,真的坚持下来了,你好厉害!”俞渐离说得格外认真。
纪砚白看着他的模样,不自觉地跟着微笑,笑容温和,道:“嗯。”
没有击掌,也没有热烈的拥抱,两个人只是这般间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彼此,仿佛看着对方开心的样子,会让彼此更加开心。
太子看到结果后,很快接受了结果,对着纪砚白喊道:“果然是我小舅舅,打得很好!”
夸赞完,又对明知言道:“你可真是拼了,刚才那一球拿命打的?”
夸赞完对手,又对崇文馆的众人说道:“这场比赛很精彩,你们表现得都很好,我们晚上一起庆祝。”
崇文馆的人也没有就此丧气,纷纷回应。
国子监的队伍作为东道主,送崇文馆众人离开国子监。
就算是太子,在国子监内也没有骑马,只是他的马有旁人帮忙牵着。
太子还在招呼国子监的人:“我们一起去庆祝吧?”
纪砚白很快拒绝了:“今日我想自己逛逛。”
陆怀璟跟着说道:“我们还是想自己庆祝……毕竟你们在我们不敢笑得太大声。”
太子指着陆怀璟跟陆怀清说道:“你看看你弟弟得意的样子。”
陆怀清还是了解自己弟弟的:“他这只是刚开始,现在是有我们在,等我们走了以后,他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子。”
“那我们得快点走了,不然影响了他们的快乐。”崇文馆一众人,出了国子监后要么上马,要么上了马车,不久后也都离开了。
陆怀璟第一时间喊道:“今儿我要包下流景楼,给哥儿几个乐呵乐呵!!”
结果这个提议没有人回应。
陆怀璟很是意外,又问:“怎么了?不喜欢?”
明知言问他:“你不累吗?”
纪砚白跟着说道:“今日中秋,他们生意最好,你不是在影响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