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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她、离她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她好害怕,不自主往陆行之怀里缩。
陆行之明显一僵,放在她身后的大掌微顿,随后缓缓落下,轻抚她清瘦的后背。
陡然,他袖中匕首“啪嗒”一声,瞬间出鞘,射I向苏烟身后的黑影。
苏烟彻底惊醒,尚未来得及看清发生什么,陆行之已追着一道黑影出了山洞。
一"夫君!"
苏烟起身相随,几十个带刀暗卫忽地从天而降、守住洞I口。
-“少夫人,还请在此等待!”
苏烟停下脚步,看到山林中缠斗的两道人影、于刀光剑影中抵死相搏。
下一瞬,两人齐齐隐没荆棘中。
苏烟恍然记起,陆行之此趟出来为的是“纵火之人”,所以和陆行之打斗的黑....
是纵火之人!
是丁婉儿背后的高人!!
想起刚才身后“疼人的凉意”,苏烟不觉后怕,却是一笑。
怕是陆行之早已洞察,才会提前设下天罗地网。
垂眸,她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墨黑色的男子锦袍,泛着清冽的薄荷香、残留着淡淡的余温。
她浅浅柔笑,将衣袍拢紧了些,回到火堆旁安静等待。
半个时辰后,陆行之归来。
他满头大汗,单薄的中衣上沾有点点泥渍。
中衣的领口微敞,步伐起伏间,隐约可见紧实的腰线和腹肌。
他胡乱抹一把额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在地上,将一条死了的小青蛇丢入火堆。
"跑了。"
那人的身手极好,且甚为难缠,也不知从哪学的鬼功夫,走路跟飘似的,一晃眼就不见了。
苏烟细细瞧了陆行之一会儿,没看见他身上有伤,且他懒散不屑的样子,似还能徒手打死三头牛。
她适才长吁一口气。
她将水囊递给他,“天下间还有夫君打不过的人?”
陆行之正在饮水,闻言呛了一口,险些噎死。
怎么没有?他是如来佛祖,能打遍天下无敌手?
不过这种丢面的话他断然不会承认。
“虽然你夫君很厉害,偶尔还是有失手的时候。上京就有一人,轻功不在我之下。”
这才是陆行之担忧的。
如若刚才的黑影是他以为中的那人,情况会变得格外棘手。
可惜的是,黑影似乎有意隐瞒,带了一张面具,交手时愣是没让陆行之看到真正的容颜。
苏烟,“夫君说的轻功极好的人在哪?捉来询问,不就有答案了?”
陆行之在翻看火堆里的蛇肉,瞧见苏烟侧过头、嫌弃躲避的模样,索性连同木棍一同扔了。
他无聊地扒拉火堆。
“捉不到,死了。”
三年前已经死了。
死在两军交战、熊熊燃烧的火焰里。
苏烟拧眉,晓得他遇到难题,遂不再多问,只说,“还是夫君厉害,无人能伤你分毫。”
陆行之笑了,眸底有晦暗难明的异色,却什么也没说。
虽然没抓到“纵火之人”,但对方已经现身,陆行之等人再无留在贤德山庄的必要。
翌日清晨,苏烟和陆行之回到贤德山庄,稍作收拾启辰离开。
离开之前,陈宝儿死活要拉着苏烟去看望闻兮,说闻兮受伤了,伤得很严重,她想去探望。
并非她不好意思去,而是她清楚闻兮的性子,她若不拖上阿姐,闻兮必然不肯见她。
陈宝儿晃着苏烟的胳膊,“阿姐,你就陪我去嘛!兮兮是你的救命恩人,难道你不感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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