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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回家……他应该有吧?没有也应该见过吧……向云来乱七八糟地想着,忽然看见隋郁伸过来一只手。
隋郁不仅伸来手,而且又坐回他身边,近到向云来可以轻易依靠他的肩膀。
隋郁:“怎么写?”
向云来抓着他的手,边写边笑:“虽然很小,不过……呃嗯……不过它和大象是祖先。”
“谢谢,这个字很优雅,很复杂。”隋郁斟酌着词语,尽量不冒犯那只小东西,“但左边确实是‘鼠’。”
象鼩从向云来衣服里滚到膝盖上,尖尖的小鼻子快速抽动,朝隋郁隔空出拳。
向云来:“它恨你了,哥。”
银狐忽然闪电般冲过来,飞速出手——就像它昨晚第一次见到象鼩那样,一巴掌把它扇飞了。
球状的小东西一直滚到电瓶车边,啪地化成轻雾。向云来目瞪口呆,指着银狐:“好你个坏东西,我现在也恨你了……呕……”
他终于吐完,走去扶起电瓶车,却在积雪里发现自己破碎的备用机。他的反应很大:“哎呀!”
隋郁面上尽量保持平静:“怎么了?”
向云来小心地扫清手机上的积雪和脏东西,把它捧在手上。
“我的第一台手机。”向云来抬头对隋郁笑,“我妹妹上初中时拿到全国特殊人类技能大赛的哨兵组头奖,这是她用奖金买给我的。”
很朴素的手机,屏幕不大,设计普通。向云来把手机小心放进兜里,银狐不知何时从隋郁肩头溜到他身边,爪子轻轻搭在他的手上。
“坏是坏了点儿。”向云来忍不住揉它的耳朵,“可是真漂亮。”
两个人一路争执银狐为什么要对象鼩出手,向云来又说又笑,连任东阳造成的沮丧和方才的不适反应好像都忘记了。眼看“百事可靠”就在前头,向云来正准备邀请客人进门,隋郁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后,隋郁向他道歉:“我有点事情,必须回去,改天再过来找你。”
向云来:“你的表……”
隋郁一边后退一边冲他挥手:“你帮我保管吧!而且……我得赔你两台手机。”
向云来:“什么?!”
他又气,又好笑,但隋郁已经消失在街角。他只来得及嘀咕一句:“……你才邪恶。”
向榕把店铺打理得整整齐齐,萨摩耶蹲在门口乖巧迎客,屋子里弥漫着清新的香气。但知道隋郁不来,向榕和萨摩耶同时耷拉下眼睛:“怎么这样!下次他来做客,我可能不在家里!”
向云来撺掇她去做点夜宵,自己则窝进了沙发。
他的心脏此时此刻仍跳得很快。隋郁为了唤醒他,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虽然不足以让他脱离柳川的海域,但他全都能听见。有谁曾这样满是抚慰地、温柔地在他耳边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只为了让他脱离险境吗?就连向榕也没有。向榕担当他的潜伴时,唤醒他的方式很简单:让萨摩耶轻轻咬向云来的手。
他的听觉神经因为隋郁而变得无比敏感。这种敏感多么怪异,比情人舔舐耳郭更让人惊颤。向云来按着自己的胸口。谁会在意47种武器?看得清自己又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谁想知道他住的庄园下雪会是什么样子,怎样追着初见的银狐跑了半座山……隋郁偏偏说了这么多,他偏偏全都听得清楚。
有人把心事和人生分出薄薄一片,强行塞进他心里。
向榕端着面放在他面前,试探向云来的体温。
“你怎么了?”她从来敏锐,“又在没有潜伴的时候巡弋海域了?”
“没事的。”向云来安慰妹妹。
向榕:“你今晚是不是不开心?”
向云来揉揉她的头发,低头开始吃面。
但即便躺在床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