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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凉闷声笑了一下:“同志,合适吗?”
印:......."
神金,就说不能说话吧。
“我早晚把你这张嘴撕了。”他眼神瞬间清明,一巴拿将人推开,带着股火气跳下床。
“错了鱼仔!”周成凉坐起来,抓住了他手腕,轻轻一用力,直接将人拉回床边。
手劲儿不小,俞印被拽了个猝不及防,双腿僵硬地立在床边,因受力向下弓腰,眼睛还没来及闭上,嘴唇就被人咬住了。耳朵倏然被尖锐高昂的嗡鸣声充斥,他惊愕地睁圆双目,看着近在咫尺的长睫,什么都听不见了。周成凉坐在床边,双膝夹住他小腿,
一手握着他左手腕,一手抓着他腰。
动作很熟练,如果不看紧闭的双眼和耳朵的红晕,还以为他是个老手。
这是个很小心谨慎的吻。
周成凉咬了一口他下唇,跟被定住一样,贴着许久未动。
俞印回过神,眯起眼睛,右手抚上那段白皙修长的脖颈。
他右手常年握画笔、拿相机,无名指和食指指节有薄茧,拇指指腹更为粗糙,从锁骨向上摩挲至耳后,擦过悬于皮肤表面起伏跳动的青筋,留下一路绯红的痕迹。俞印自认力气不大,不确定有没有弄疼周成凉,总之才被揉了两下耳朵,对方就受不住似的向后撤离,睁开双眼,蓝灰色眼睛蒙了层波光闪动的水雾,呼吸声低沉,做了个极短的暂停。俞印自己的心跳声太响,吵得听不见旁人呼吸,但拿心下鼓动的脉搏在向他一五一十诉说炽热与疯狂。他弯起眼睛,“嗯?”了一声,是询问,也是催促。
周成凉没应,松开一直握着他手腕的五指,转而冲他膝盖弯探去,向自己那边拢了一把。
俞印膝盖顺势跟过去,同时感到后腰一股不可拒绝的推力,没怎么意外地单膝跪在床上一
一或者说是周成凉身侧。
还是自上而下的角度,只是他们离得更近了。
俞印头皮发麻,主动俯身,吻了那双眼睛,又吻了滚烫的面颊,最后吻了有些颤抖的嘴唇。
第二次唇贴唇,感觉比几分钟前的上一次更软。
他碰了一下,退开,不消一秒又吻上去,反复地试探又确认,每一次触碰都会带动背脊震颤。
“鱼仔,很累吗?”周成凉涣散的眼神终于聚焦,清晰映出俞印的模样,隔了大约几毫米的距离问,“你在发抖。”俞印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说只是这样碰一下就遭不住了。
周成凉牵起唇角,溢出一声发自内心的笑:“好啊。”
“是有点累。”他故作镇定道,
“让我坐着呗?”
俞印还没问出这声笑的原因,下一秒便感到一阵强烈的力道压迫。
腰被猛掐了一把,原本半跪的姿势在这股压迫下失去支撑,他跌坐在周成凉腿上,双膝弯曲折起置于两侧。变故来得太突然,他只能来及搂住周成凉肩膀,眨个眼的功夫,便被迫承受了一段灼热急促的拥吻。柠檬味的舌尖扫过紧闭的贝齿,两人刚刚用的同款牙膏,俞印当然记得这个味道。
他垂下眼皮,死死攥住周成凉衣领,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地放开城门,任由对方长驱直入。
感官忽然跟神智一起消失了,混沌的意识空间中,只剩下唇舌间湿润软滑的触感。
突然从纯情片变成限制级,他有点不解,但因为是周成凉,也可以接受,所以他很努力地回应这个深吻。液体暖昧的拍打和不规律的喘息交融,在一方天地内奏成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
周成凉双手原本死死卡住他两边膝盖弯,感觉到他不动不挣扎,便放弃了禁锢,指尖描摹过两边大腿肌肉线条,在臀部停住,以抓握的形式将其包裹。“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