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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不太适应,饭后不到半小时,他才和负责人分开,胃就绞痛了起来。
讲过,顾执奕又再次认真道歉认错。
可盛晏还是那副无波无澜的模样,依然是那三个字:“知道了。”
回到酒店之后,顾执奕提出要帮盛晏洗澡,盛晏以“不劳动病号”为由,轻飘飘拒绝了顾执奕并利落关上了浴室门,洗完澡后也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顾执奕要帮他吹头发的请求。
等顾执奕也简单冲了澡出来,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了,顾执奕试探圈住了盛晏,盛晏倒也并没有将他推开,还任由顾执奕的吻得寸进尺从自己眉心一直滑落到颈侧,可同样的,他也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在顾执奕还想继续的时候,盛晏只干脆利落抛给他一句“你胃不舒服,今晚不做”,就轻而易举将顾执奕定在了原位。
于是没多久,盛晏就当真闭上了眼睛。
饶是顾执奕内心早已焦灼得快要爆炸,可却也完全无处发泄,同时也是真的精力不够,因此没过多久,顾执奕就也在满心郁卒中阖上眼皮睡着了。
而也正因此他并不知道——
在他呼吸都变得均匀而绵长时,一旁盛晏睁开眼,安静看了他的睡颜半晌,随后轻叹一声,在顾执奕鼻尖落下轻柔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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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顾执奕在多年的生物钟作用下,醒得比闹钟更早。
他睁开眼睛时还不甚清醒,可在忽然想起什么的瞬间,顾执奕就猛然坐了起来——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房间里也同样。
顾执奕立刻起身下床,可很快就连呼吸都变得紧促了起来——
不但整个房间不见盛晏身影,甚至就连盛晏的小行李箱也一起不见了。
就好像盛晏昨晚的到来,都只是自己做梦臆想出来的一样。
这个念头涌起的瞬间,顾执奕就飞快解锁了手机给盛晏打电话,甚至连指尖都在轻颤。
好在电话被接通得很快,盛晏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的瞬间,顾执奕不由微松口气。
可他这口气还只松了一半,在问出“哥哥去哪儿了?”,得到盛晏回答的刹那,顾执奕就再次感觉到了翻倍的滞闷,因为盛晏轻描淡写道:“我在机场,准备回海城。”
顾执奕甚至觉得连呼吸都发紧,他艰难从喉咙中压出一句话音:“哥哥怎么都没告诉我?”
可下一秒,就听盛晏轻飘飘回他一句:“你急性肠胃炎进了医院,不也没告诉我吗?”
顾执奕握着手机的修长手指陡然收紧,他薄唇开合半晌却都没能发出声音,被盛晏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而盛晏也根本没给他再说什么的机会,只抛出句“要登机了”,就又一次利落挂断了电话。
当然,顾执奕不知道的是,这一次盛晏也在骗他——
事实上盛晏根本就没离开南城。
他只是又早起额外开了个房间放下行李,之后出门一个人去吃了本地早餐,又约了一个高中同学见面——
那同学大学就在南城念的,随后就留下在本地发展了,早已算是半个南城人。
盛晏约他本身确实没有任何多余想法,只是想要个地陪带自己随便逛逛,毕竟顾执奕今天白天工作行程很满,没空和自己一起玩。
但对顾执奕“说谎”,确实是盛晏故意的——
他是想让顾执奕吃个教训,也体会一下这种“没有知情权”的感受。
当然,盛晏向来懂得“适度”,且本心里自然也还是惦念顾执奕的,因此他早已算好了时间,就等晚上再次出现在急诊科,陪顾执奕一起打吊针,也算再给顾执奕一个惊喜了。
可令盛晏自己都根本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来及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