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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白没应了一声,说:“你下去吧。”
......是
朔灵又行了个礼,退出后她觉得哪里怪怪一这大晚上的,陛下竟然没问君上去了哪里!
君上刚来天界的时候,陛下也是不怎么过问君上行踪的。
有几天他们甚至谁都没去找谁,都没见过面!
但朔灵后来跟韩将军交流过,得知陛下不是不关心君上,而是太关心君上了,又不好意思问,反而总是偷偷地私下里问韩将军。后来,君上与陛下和好了,二人倒是时常见面了。
再后来,说形影不离也不为过,反而是偶尔君上外出、比方说是去与玉京的那群鸟族相会,朔灵被陛下逮到后还会被盘问君上去了哪里。那会儿陛下就经常会主动开口问了。
到最后,说是时刻要掌握君上动态都不为过!
可是现在,怎么竟然又不问了?
朔灵觉得奇怪,但总不至于敢问天帝是什么情况,便老老实实地回去站岗
直到不一会儿,陛下又叫她。
声音很急。
“朔灵!”
这声音突兀。
天帝的嗓音也明显没有了往常的平静。
朔灵赶紧跑进殿里。
一推开房门迎面扑来一阵寒气。
“这是什么?”
虞白溪手里拿着一块玉佩。
朔灵打了个哆嗦,勉强抬头望去,见是块龙凤雕纹玉佩,便回答:“回陛下,这是.....玉佩啊?”
“本座间的是它怎会在这里?”
“哦,这个呀。”她以为陛下现在眼睛不方便,看不见,才问她这是什么,原来不是这个情况。
这块玉佩的来历朔灵倒记得分明:“是君上方才离开前特意留下,君上说是给陛下的,他想放在最明显的地方,这样陛下醒来便能....陛下?!!”没有等朔灵说完,虞白溪竟然又生生吐一口血出来!
朔灵直接被吓坏了,虞白溪却只紧紧握住那块玉佩,隔着白绸也仿佛在极其严峻地盯视着她:“当真,当真,是他留下的?”....是、是...朔灵根本不敢靠近这样的天帝,甚至直接被吓得跪在了地上。
虞白溪疾言厉色:“他有没有....算了,他决心要走,又
“只是为....是本座吓到他了?还是,我终究只是能孤家寡人,天意如此......
怎会留下什么话。”
后面的话,完全是天帝的喃喃自语。
唇角再度渗出一些鲜血,虞白溪不管不顾。
他不再理会朔灵仙子。
而手里攥紧那块玉佩,改为在室内走来走去。
虞白溪从来举止从容,行止坐卧都自有风度,仪态万千,他难得这样大步地走来走去,还是在一个地方徘徊不止长衫的下摆衣袂翻飞。
原本就是才从药池里出来不久,他本打算进内室换衣服的,不想却先注意到了这块玉佩。
如今衣服没换成,还是湿的,天帝又在房中大踏步地走来走去,唇角挂着血痕,黑色的药汁在地上留下一淌淌污浊的痕迹。这场面,把朔灵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她也不知这块玉佩有何问题。
以及,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见到陛下如此癫狂。
往常旁人嘴里的邪天帝无论再如何孤邪暴戾,外表看来却都只有一个字,冷。
很多人都觉得邪天帝的可怖之处就是不说话。喜怒不形于色,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杀什么人,于是才分外恐怖。朔灵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激动的陛下。
她甚至不确定此时陛下掌中流下的鲜血,是方才陛下吐血时玉佩被溅到的血,还是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