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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腰,胸口....说完突然觉得很委屈,他那么乖的配合陆熵,陆熵说的每一个要求他都尽量满足,但结果陆熵却让他这么难过,身体和心里都一样难过。陆熵对他一点都不温柔。
也不知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样子,陆熵的表情竟然一下变得紧张起来,拇指贴着他的眼尾轻蹭,还低头亲他的鼻尖:“乖,宝贝,不哭。他哭了吗?迟雪洱有些惊讶,他自认为不是个喜欢掉眼泪的人,即使常年被病痛折磨也常常能忍到医生都拿他没办法的程度。当然这段时间被陆熵用那种事欺负时也没少掉眼泪,可那都是生理上的,泪腺上的不可抗力,并不是他主观想哭出来的。但现在只是因为这种小事就这么轻易地哭了,虽然很丢脸,可看到陆熵这种表情,又觉得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无声抽噎了一会,想把那些委屈也跟着眼眶中的液体一起都淌出去,这期间陆熵就默默陪着他,不厌其烦地帮他擦眼泪。哭完心情倒的确轻松了许多,身体似乎也更累了,大脑再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困倦地耷拉着眼皮,看起来随时都要睡着。陆熵隔着浴巾抱紧他,拍拍哄哄,直到听到耳边响起平缓轻微的呼吸声,侧头看一眼,怀里的小少爷终于一脸香甜地睡了过去。让人看着揪心的泪珠子也总算是不再往下掉了。
在他哭得红肿的眼睑亲了亲,这才重新起身,小心展开包裹在他身上的浴巾,少年修长柔软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像是漂亮的艺术品。本来白雪一样干净纯洁的皮肤,此刻却印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尤其是刚才抱怨的那些地方,更是惨烈到不忍直视。陆熵敛下长睫,也难怪迟雪洱后来洗澡时对他的碰触表现得那么抗拒。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魔了,即使是荷尔蒙最躁动的青春期也从未如此贪欲的他,竟然会对一个比他小八岁的孩子的身体如此痴迷不加节制。明明前不久才反复品尝过无数次,再看却还是甜美得惹人心痒。
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了,陆熵深闭一下眼睛,克制住体内在胸腹以下盘旋的燥,热。
继续用毛巾把迟雪洱身上剩下的水滴擦干,沉睡中的少年像洋娃娃般乖巧的任他摆弄,擦到小腿时,陆熵忍不住抬起右侧的脚踝,漂亮的孩子,连脚踝也生得如此好看。垂眸盯了许久,喉结滚动,在纤细苍白的足弓印下一吻。
尽管昏睡前的记忆并不美好,迟雪洱这一觉还是睡得比想象中安心舒适,是这段时间最酣眠香甜的一次。可能真的是太累了,筋疲力尽后的脱力的确更容易让人睡得更沉些。
被子里暖烘烘的,让他一时都忘了外面冬日的严寒。
迟雪洱沉浸在这舒适的温暖中,眼皮颤了好几下才慢慢掀开,映入眼帘的是穿着睡衣的熟悉胸膛,他短暂懵了几秒,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欲望。天光才微亮陆熵就已经醒来,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早早起身,看着蜷缩在他胸口,脸颊睡成粉色的小少爷,心软得不舍得离开。就这么看着这张睡颜等到现在,也忘却了时间的飞速流逝。
"醒了。"
迟雪洱已经恢复了七八分的清醒,残存的两分睡意还是在他身体占据主导地位,低垂着睫毛,人还是懒懒的。“好暖和。”
嗓子听起来果然有些偏沙
“还要再睡一会吗?”
陆熵轻摸着他的头发。
“.....嗯。”迟雪洱发出一声拒绝的鼻音,有些软糯,摇头时发丝在他鼻子下轻轻扫过,散发出好闻的香气。陆熵微垂下眼,唇角在他柔软的黑发上亲了亲。
迟雪洱抬眼望着他:“你今天不去上班啊。”
“请假在家陪你好不好。”
迟雪洱“哈”一声:“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今天明明是周末。”
虽然不留情地拆穿了他,但迟雪洱心情显然还是不错的,甚至还主动抬起胳膊搭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