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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中的太阳神鸟为原型锻造而成。
“不可爱,但很强,”路今朝似笑非笑,旋即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握住萧鸷的手,将兵符放在了他的手心。
“拿紧了,圣上,以后这就是你的东西。”
萧鸷陡然睁大了眼。
大殿内,一片死寂。
连最初发难,明里暗里要路今朝交出兵符的李相等人,都惊愣在原地。
真、真交出来了,给的还是当今圣上。
至此陷入静默的早朝一结束,各党各派炸开了锅。
沈京白看到路今朝一闪而过的身影,本欲去寻,先被沈尚书抓肩带走了。
另一头,路今朝在赏花台前被拦住,殿内为他说话的谢侯爷急声。
“无咎,你疯了!怎么真把兵符交出去了!纵使荣绍生与李相沆瀣一气,但今时不同往日,军里又不是前几年荣老刚故去的情形,你怕他做什么!”
谢渊少时是废太子一党,标准的纨绔子弟,与路今朝不打不相识后,改邪归正,一直随路今朝在军营里摸打滚爬,靠着战功,承继了侯位。
号令三军的兵符有多重要,从军之人再清楚不过了。
他为路今朝心急。
路今朝:“我将兵符交给圣上,是早有此心,与荣绍生和李相等人无关,”
本以为他一时冲动的谢渊哑然:“早有此心,何时的事?”
路今朝站在雕工细致的玉白石栏前,负手而立:“昨夜。”
谢渊皱眉:“昨夜发生了什么吗。”
路今朝没说话。
早朝结束,正值日上三竿,清风徐徐,赏花台外,一树芙蓉盛放,花枝随叶摇曳,时不时响起窸窣动静。
谢渊见栏前身影,迟迟一言不发,似有难言之隐。
他皱眉上前,再次问道:“无咎,你做事一向自有打算,我本不该多问,但兵符事关重大,不是儿戏,我想知道为何。”
路今朝修长的手指在栏上轻敲,仍是不置一词,目光漫不经心的望向不远处,陆陆续续走出殿外的朝臣。
又过了许久,听到系统支吾了声,他才侧过身,像斟酌了许久,开口的嗓音与平日不同。
清风与繁花香味环绕间,青年嗓音低缓而柔和。
“谢渊,你知道昨夜我在圣上面前,提及兵符,他脸上的神情么。”
谢渊常年在军中,近月才回来,对萧鸷的认知停留在每日早朝,坐在龙椅上,黑眸注视着他们的小天子。
由于大写的不熟,路今朝也是头一次与他谈及这位陛下,谢渊想象不到,问道:“什么神情,”
路今朝:“紧张和害怕,”
谢渊讶然,下意识认为好笑。
正说一国之君有何需要紧张害怕的,蓦然想起,那位冷宫出身的小皇帝,手里没有半点权势,与傀儡一样。
谢渊回过味来,心下微叹。
“我只是随口一问,他就小心翼翼绷紧了神经,插科打诨起来,”路今朝嗓音沉沉。
“就像......被迫登台的小戏子,如履薄冰地表演,竭尽所能表现自己的无害......他看起来很累,也很怕......”
谢渊心情复杂。
他在萧鸷这个年纪,正是无法无天,整日胡作非为玩乐的时候,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恍然间,谢渊有些懂了,心头百味杂陈:“所以无咎,你今日顺水推舟的把兵符交予圣上,是为了让他手握大权,从此不用再战战兢兢,心怀不安。”
立在栏前的纤长人影没有说话,但那淡淡的背影,已经说明了一切。
谢渊神色动容道:“无咎你——”
谁再说萧无咎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