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梏,你的精神力成长应该是无上限的。时元对阿芙罗的疯开始有了一丢丢实际的了解。
对方看起来依旧兴奋:“你出现在星都,星都是我的势力范围,所以我给足了你成长的时间,我告诫自己不要过多干扰你,就像是蒙着眼睛做一块面包,不打开烤箱前永远不知道他是香甜还是焦黑。“而现在看来,你已经足够完美了。”
时元言辞恳切:“真的,有病就治。”
阿芙罗笑了两声:“只是我还得看看,这块面包的内陷是不是足够松软可口。”
时元指尖一紧,早知道阿芙罗疯到这个地步他就换人打野了!吃多了阿芙罗他会不会得什么疯人病啊吐槽的心声还没吐完,时元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轻轻捏住了。
阿芙罗的体温很凉,不像诺伽,随时随地都是温热的。
时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蛇缠了上来,那条蛇还死死的盯着他,朝他愉悦的吐了吐毒信。
阿芙罗朝他微微一笑,时元瞳孔蓦地收缩,他想要吞噬的淡红色精神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开来,将阿芙罗的面孔变得若有若无。时元并没有开发出水墙更多的功能,他只知道,水墙可以吞噬涅灭外人的精神力,在水墙内他对一切异动的感知会非常明显,而且力量天然压制着外来者,除非他主动撤回,否则被扩进来的人和物都不能逃走迄今为止,也只有一个诺伽能指挥精神力团远程手撕,而现在,他能感受到阿芙罗也正在这样尝试从内打破,他或许还没有认真,没有正经的攻击过他。
时元的潜意识疯狂游走的警告他,这次他太虚弱,可能无法承受水墙被强制销毁的力量冲击。
危险,非常危险,再不做点什么就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时元的心跳变得时快时慢,水墙的边缘也变得不太稳固,他仿佛听见,阿芙罗摘下他钳制的手掌后,发出了疑惑的一道轻嗯声。淡红色的精神力已经被水墙吸收了一大部分,他吞噬的目的已经达到,时元刚要抬手主动撤销精神力,手腕就被阿芙罗捏着拎了起来。以一种拎兔子玩偶的姿势。
他的语气变得不怎么高兴:“跑什么,我更喜欢有勇气的孩子。”
时元额头冒出来一点冷汗,因为他发现自己最近肚子疼的毛病又犯了,而且这次和前几次都不一样,可能是精神紧张,也可能是太过被动,时元只感觉有东西在里面来回翻腾。阿芙罗可不会管他这些,时元咬紧齿关,心道我要不是肚子疼今天谁克谁还真不一定。
时元懒得再废话,论速度,他可是在诺伽眼皮子底下跑了个没影的人。
只是关键时刻好像什么都在掉链子,不仅水墙变得摇摇欲坠,他还发现自己的脚步沉重了起来。
阿芙罗的脸透过淡红的迷雾近在眼前,他的手轻轻贴在时元的胸前,下一秒,本就摇晃的水墙彻底崩塌,时元只觉得自己像飞撞上了什么东西,可能是一棵树,也可能是公园的一个指示牌。
总之他的意识在几秒钟内都是一片空白,汗水从额头滑落眼睫,蛰疼让他维持着最后一丝意识。
有脚步轻轻上前,伴随着馥雅又带着一丝血腥的香气。
时元打野多年,第二次踢上了铁板子。
诺伽不会发疯杀人,只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后冷漠离开,但阿芙罗是个披着人皮的疯子,是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愉悦犯。时元轻喘了两口气,察觉阿芙罗在他身边缓缓蹲下了身子。
肚子,好疼。
阿芙罗语气遗憾:“抱歉,好像下手有点重,其实我对你好奇的不止是你如何治病,我还很想知道我关注的孩子长什么样子。”这么几年,他就像留着最喜欢的东西刻意不舍得碰一样,到今天,他终于可以看看这个孩子的脸了。阿芙罗伸手靠近时元的面具,一柄水箭忽然扎穿了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