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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越来越红。
半天,才很小声地道:“是真的啊。”
“每天,都?”孟宥追问。
方知墨:“…………”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俩在这打哑谜,郑杨已经好奇得不行了:“什么真的?什么都?”
眼见着方知墨已经快红温,楚洵突然出声:“郑杨,倒酒。”
规定就是不想完成惩罚可以用喝酒代替,可这才上半夜,大家都暂时还空着肚子,没什么人喝。
一整杯洋酒倒过来,楚洵一口就帮方知墨闷了,总算堵住悠悠众口,转移了视线。
后面几把方知墨运气就一直很好,全程看他们输他们发疯,楚洵还真的上去做了个单手俯卧撑一百次,外套都脱了,里面是贴身的薄款针织衫,俯卧时脊背如同山峦。
一帮人在旁边一直起哄方知墨上去坐一坐,方知墨却抿着嘴,只庆幸包厢里灯光暗,应该没人发现他脸特别红。
以及觉得,以后在家里,没有人的时候,也可以让楚洵这样试一试。
到了后半夜,方知墨也开始玩得有点小疯。
他还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局,以前虽然不是完全没有过,但从来没有跟今天这样在场的人全都熟悉的场面,这是最放松的一次。
原本他从来不喝酒,但因为今天的气氛,也跟着喝了一点。
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撞见等在外面的楚洵。
“醉没醉?”楚洵拿手捧住他脸,试了试他脸上的温度。
“没有。”
方知墨语气很乖。
楚洵站在那里,给他一二三四五,比了一遍手指头。
方知墨对答如流,看起来的确没有傻。
楚洵又问他:“要不要出去放放风?”
包厢里虽然开的是暖气,但呆久了也有点闷。
方知墨乖乖点头。
楚洵牵着他的手沿着楼梯下去,推开后门,看见路灯下已经有一片薄薄的雪白,是下午下的雪,现在已经积起来了。
南方人每一次见雪都永远像是第一次见,方知墨也不例外,很没见过世面地“哇”了一下。
两人沿着酒吧后面的小道慢慢走,踩出一排整整齐齐的、一大一小的脚印。
雪夜总是说不出的安静,只余鞋底跟雪地摩擦的声音。走了一阵,楚洵突然问他:“刚刚孟宥问的什么?”
“……”方知墨竟然好像真的没有醉,想了一会儿,很警觉地回答,“不能说。”
还很认真解释为什么不能说的原因:“不然会社死。”
楚洵:“……”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在大衣口袋里一掏,掏出一张卡牌,红桃A。
方知墨接过牌,有些惊喜:“这是刚刚那盘的牌?那你刚刚怎么不出呀?出了你就能赢了。”
上把两人刚好是对家,就差这一张牌楚洵就能赢,能拿一百块的奖金,不过相对的,就是方知墨会输,要上去跳宅舞。
“嗯。”楚洵就笑,“早知道刚刚就出了,然后问你,孟宥到底问的什么。”
“……”方知墨将牌正反看了两遍,然后塞进羽绒服荷包里,抬起头,目光有点狡黠,“那游戏已经结束了,不作数的。”
“嗯。”楚洵将两手插进兜里,偏了偏头,“就知道,所以没出。反正我赢了也没有什么奖励。”
设置奖金就是好玩的,在场的其实谁都不差这一百块。
楚洵语气里似乎带点淡淡的无奈,也不知道是不是演的。
然后他话音还没落,腰上就环上来一双软软的手臂。
厚鼓鼓的羽绒服一压就扁,雪地靴嘎吱嘎吱摩擦着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