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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头过了再说。"
陈默犹豫了两秒,其实如果没有酒吧冲动那事,他应该还可以更心安理得一点,可到底不像从前那么肆无忌惮,陈默还是有顾虑的。席司宴看了他两秒,“怕我?”
“你在说什么屁话。”陈默白了他一眼,
“我是觉得自己把你带入了歧途。”
席司宴上手按在他脖子后,直接一把将人捞进了房间。
关上门,一边淡淡道:“那你高估自己了,我不喜欢的人,跪着求到我面前也动不了我任何选择和想法。陈默倒是相信这一点。
他问:“你就不能换个人喜欢?”
“不能。”席司宴看他道:“虽然摊了牌,你不用担心我对你做什么,所以,你也别再让我听见这种话。”陈默不解,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难搞?”
油盐难浸,还不许人说话。
席司宴对这种吐槽充耳不闻。
在套房里绕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拿了房卡说:“你先休息,我去买点吃的。
陈默对住在这里的事也就不挣扎了。
毕竟最近几天他确实不会回学校,自己在外面住不了什么正规的酒店,难保不会被记者找上门。
因为不上网,不开电视,不看报纸,陈默并未受到这波曝光的任何冲击。
席司宴带了晚饭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沙发上短短睡了一觉了。
是察觉到有人将薄毯盖到自己身上,陈默才迷迷糊糊道:“Ada,走的时候帮我关下门。”
“Ada是谁?”低沉的男音让陈默骤然清醒。
他刚刚还觉得自己活在上辈子,Ada是他的秘书兼助理,经常在自己家出入。
只是此刻睁开眼,看见席司宴放大的那张脸,他才胡乱解释道:“Ada....是,是以前乡下隔壁村的一只田园猫,我养过。席司宴退开,嗤笑一声:“你这猫挺洋气,不仅有个英文名,还会替你关门,够聪明的。”
不过席司宴也没深究,说了句:“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陈默这才发现他刚刚关掉了套房客厅里的大灯,只留下几颗很小的黄色的小夜灯,此刻笼罩得整个客厅都处在一种迷
蒙的光线底下。
席司宴也没退开多远,反身就在陈默睡着的沙发前席地坐下。
陈默看他打开包装袋,便问:“买了什么?”
“小米粥,还有几样小菜,太晚了,简单吃一点。”
陈默侧过身,却没有第一时间起来
他的头枕着自己的手,借着这昏暗的光线,肆无忌惮打量起席司宴的模样
其实十七岁的席司宴和二十七岁的席司宴差别不是特别大,顶多轮廓比如今更加锋锐一些,气质更深沉一点。或许还有一些别的变化,只不过陈默不知道而已,毕竟上辈子他们不算很熟悉。
所以当他们一坐一躺,相处在这样静谧的深夜,即便几个小时之间
还刚亲密触碰,此刻也不觉得尴尬的时候,陈默是觉得有些神奇的。
为什么呢?
陈默这样问自己。
最终他给自己的结论是,他对某班长的信任,超出自己的预料范围。
至少在他下意识当中,他觉得这个人是安全的,可靠的,比杨家人来得安全,比上辈子做了多年朋友的老苟,更愿意让他在这种时候选择停靠。这是一个危险信号。
对多年来,靠着直觉做出过不少选择的陈默来说,这不是个好现象。
依赖任何一样东西,就意味着软弱
过去的陈默没有资格,如今的陈默,骨子里依旧保持着这种观念。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