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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失落。
果然,李锐迫切问:“怎么了?那些人还找你麻烦?”
“那倒没有。”杨舒乐胃口不佳般戳了戳餐盘,露了点苦笑,“你也知道,我的身世比较复杂。最近我的亲生父亲总来找我,可是我又不敢告诉我的养父母。”李锐眉头紧皱,“你亲生父亲?”
“嗯。”杨舒乐像是难以启齿,“他....其实就一乡下恶霸,是个赌鬼还爱喝酒,一直想让我找养父母拿钱。”李锐顿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一想到那样一个人,经常找杨舒乐的麻烦。他手无缚鸡之力,自幼养尊处优,不知道有多为难,心里有多难受。李锐立马保证:“你放心,这事儿我替你解决。”
“你解决?”杨舒乐为难,“咱们毕竟都是学生,他一个成年男人....
李锐成竹在胸,“这你不用担心,我认识不少社会上的人,肯定不会再让他找你麻烦的。”
杨舒乐满眼感激,“谢谢你,以前学校总说你各种不好看来都是误传,加上你之前和我二哥,哦,我二哥就是陈默,你们....“他完全不配和你相比。”李锐直截了当截断他的话,一想到陈默和席司宴是怎么让自己沦落到人人厌恶的境地,而陈默人缘却越来越好时,眼里都是戾气和厌恶,“他无非就是凭手段巴结上了席司宴,两人狼狈为奸。你也别把人想得太好,还喊他二哥,以后免不了在他手里吃亏。”李锐提到席司宴,让杨舒乐的眼神沉了沉。
但他掩饰得很好,而且自从陈默回来,他已经太久没有遇上李锐这种让他觉得特别好掌控的人,让他有种得心应手的松弛和高兴。所以面上带了笑,又隐约失落,
“陈默如今和司宴关系走得那么近,肯定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
“他能有什么过人之处?”李锐完全不想承认,加上带着点讨好的心思,无不嘲讽贬低,“他就是存心离间你们的关系,看不得你好,只要是你的东西都想从你手中抢走。”"不能,吧?"
"舒乐,你就是性格太好。”
这出旁如无人的自导自演,陈默是无福欣赏到了。
如果他能亲耳听见,那么他对杨舒乐在摆弄人心上的信手拈来会有更深的认识,并且会为他的精湛演技拍手叫好这顿午餐,他吃得很慢,也挺专注。
最后纠结在餐盘里剩下的两个排骨,感觉吃下去了太撑,不吃又有点浪费。
颇为迟疑。
直到对面有人伸手,替他取走了餐盘,再把他自己的餐盘摞在上面,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陈默抬头:.....有剩。
“知道,我要再迟两秒你已经塞嘴里了。”席司宴瞥了他一眼,提醒
“不想胃痛吃不下去就别硬吃,下午还有考试。”
齐临在旁边看不下去。
唾弃:“老席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像暴力家长,饭都不给孩子吃饱?”
被唾弃的人镇定自若带走了餐盘。
其他人也陆续离桌。
就在几个人前后脚离开的路上,只听“哐当”一声,引得周遭的人起身张望。
走在最前边的席司宴已经停下来。
他手里的餐盘落到地上,在地上旋转好几圈才倒下来,至于陈默剩下的那两个排骨,还真就那么巧,咕噜咕噜滚回了陈默脚下。“不好意思啊,没看见。”李锐那家伙正一脸挑衅地看着席司宴。
杨舒乐就站在李锐后边,此刻望向席司宴的眼神也带着那么点错愕,似乎没想到李锐会那么不长眼直接找席司宴的茬。他看起来很想装作不认识李锐。
可李锐显然没有搞清楚状况,他以为席司宴已经和杨舒乐闹翻,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杨舒乐面前找存在感,胆子挺大。齐临几个人已经开始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