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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工资,国家都是有定数的,四级厨工拿四级工的钱,一级厨师拿一级工的钱,反正跟我说涨工资也没办法,要闹去给曾经理闹,说不定他一生气,给咱们都涨了。”“怎么.....""
苏楚箐和陈茹娇同时出声。
苏楚箐顿了顿,让另一个人先说,陈茹娇本就没有让人的想法,立即接上。
"请问我们的级别,是如何评定的呢?”
“哎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瑞三,”邱师傅一拍脑袋,叫住正在往厨房储物柜搬运食材的少年,“你先别搬了,去前面问问曾经理,她们刚来的证书怎么办。”"好。"
被邱师傅称呼为瑞三的少年,还没苏楚等高,稀疏的头发狗啃式地紧贴头皮,手臂瘦的几乎是皮包着骨头,佝偻着背,青紫的眼眶凹陷。小心侧身放下肩膀上的麻布袋,像是缩着脖子,摇晃着脑袋,一瘸一拐地往前厅走去。邱师傅继续向苏楚箐和陈茹娇解释。
“之前当厨子没那多规矩,厨工、水案、菜杂、炉子都一样,谁有本事谁就顶上来。现在不行了,前些天刚下发的规矩,白字黑字一条条写得明明白白,厨师按照手艺如何分成了八档,就连厨工也加进去了,原来的二级厨工,一级厨工分别纳入五级厨师和四级厨师,要是没有证,工商局和食药监察局又要
请曾经理去喝茶。
正说着,瑞三又缩着脖子进来了,不知谁给了他一个早上没吃完的蒸饺,被他整个握在手里。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与常人的差异就变得格外明显。
嬴弱的瑞三,是位树先生。
“曾,曾经理说,”瑞三话说的结巴,他用力咽下口水,停顿足足十几秒,“还是按照要求来。”
像是已经习惯了,邱师傅“哦”了声,“这里不需要你搬什么了,你去前头问问,她们扫地拖地要是还有活,你就帮她们弄弄,要是没事,你就可以回去了。”瑞三歪着点头,“好。”
手里握着那个还没吃但已经失去形状的蒸饺,歪歪扭扭又走了。
邱师傅摊手,“那就没办法了,店里没有发证的资格,这周六周日你们看有没
有时间,抽
一天去市里南环路,找市商业局开个证明,我们店归一商局管,别跑错了。”
苏楚箐和陈茹娇都表示知道了。
“厨工的考试不难,就是简单问几句话。考厨师等级才难呢,后面还有什么特三、特二、特一,但你们也得先把厨工证拿到手再.....谈起新出台的规定,邱师傅头头是道,虽然规矩多麻烦事也多,但规范发展对厨师这个行业肯定是利大于弊。话讲到一半,负责水案的徐富谋,徐师傅端着一大盆剥好的栗子过来。
“邱师傅,你看这样行不行?”
邱运昌双指夹起一颗,用手腹捻碎,和吃食相关,他立马换了种态度。
“这肯定不行,哪能剥出来的板栗有的漂亮,有的又是坑坑洼洼。这又不是你们自己在家做饭,来饭店的客人都是花了钱买了票的,端出去的菜,先不说好吃不好吃,色香味,连最基本的‘色’都保证不了,我们还开什么店子?”“已经晾过两天了,之前都挺好剥的,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
徐师傅也很委屈。
这原本就不是他的活,他一个水案师傅,平时都是在宰杀剥制鸡鸭鹅和鱼蟹虾,要不是冬梅回去养胎,剥板栗哪会落到他头上。邱师傅拿起一颗还没剥皮的板栗,刚用刀在干枯的板栗壳上撬了个口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朱大横他人呢?”
“邱师傅,我在呢,在呢。"
朱大横从后面挤进来,正是刚才在外头和曾经理对菜的矮胖男人。
“你看你这都是买的什么东西!三令五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