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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全扔了,至于现在她每天用什么,婆婆上次过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些,雪花膏、珍珠粉,但她
还没拆开来用。
这倒是提醒了她,北方的秋天愈发干燥,今晚回去就要用起来了。
“我就早晚洗个脸。”苏楚箐实话实话。
但落进燕印桃、宋家董和导购员耳朵里,就变成了人比人气死人。
最后燕印桃还是让导购员将这块友谊雪花膏给包了起来,苏楚箐那张脸用水洗可以,但她的脸,光用水洗,估计是不行。结完账,导购员当场用油皮纸和麻绳包装,宋家董好奇指着对面的柜台,“那边又是在卖什么东西,咋这么多人都围在那儿看。从她们进来,排队的人就没断过。
“那边啊,”导购员弯腰,从柜台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几张传单,“是我们百货大楼引进的外国货,全球知名品牌呢,专门卖女同志化妆品,口红颜色又艳又好看。宋家萤被说心动了,拿起一张传单,苏楚箐也拿起传单打量,她倒是没有买的想法,纯粹想知道外国来的口红,和她记忆里的口脂有何种不同。传单上的女明星烫着大波浪头,纯正的大红色嘴唇像是燃烧的熊熊火焰,大气又明艳,黑发红唇,她拿着一根管状的玩意,估计就是导购员所说的‘口红’。苏楚箐看了眼就放回去了,宋家萤却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多少?二十块?!”
这年头蝴蝶牌缝纫机一台也就四十出头,宋家萤家里原本的那个坏掉了,爸妈咬牙换了台新的,所以她记的很清楚,但现在有人却告诉她一根口红就要卖到二十块,好家伙,都抵得上半台缝纫机。礼貌地讲传单推回去,宋家萤腹诽,这还不是她能买得起的东西。
燕印桃也觉得贵,三人便没去挤这个热闹,又陪着苏楚箐去市
营业局拿了合格证,燕印桃骑车带着宋家萤,与苏楚箐在公交车站分别,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