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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相亲局也基本没断过。顾屿衡从来不乏追求者,但他这辈子除了与‘苏楚箐’结婚,离婚后带着知晏远走他乡,这辈子身边都出现过任何女人。苏楚箐好奇,停下脚步。
“怎么了?”顾屿衡和知晏双双回头看。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没有遇见我,你还会有结婚的打算吗?你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总该遇见条件合适的对象。苏楚等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听着很奇怪,但原书里的顾屿衡过的太苦了,原本的天骄之子,最后却隐姓埋名,终日为养子残废的双腿奔波,如果可以的话,苏楚等也希望有人能陪着他。“步入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条件并不算重要,关键是需要足够合适,足够适配。如果遇见的不是你,”顾屿衡认真思索了两秒,顺着苏楚等的问题考虑所有存在的可能性,但他却不像钻研学术问题时那般表情肃穆,“我也不能给出确定的答案,但估计单身状态会在我身上停留更长的时间。’沉默但却支起耳朵认真听的知晏,抬头看了眼顾屿衡,又转头看了眼苏楚箐。
他觉得,爸爸现在的语气,就像是平时给他和妹妹讲睡前故事,带着哄。
“你为什么觉得我就合适了?”苏楚箐又问。
问完她就觉得这个问题,没太大意义。
还能有为什么,《文青八零》这本书还摆在[空间院子]树下的石桌子上。
剧情安排,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顾屿衡停顿的时间更长,嘴角溢出的热气弥散,刚想要回答,肩膀上趴着的知微却是醒了。
馒头般绵软的手卷成小拳头,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妈妈,什么时候到家呀,知微好困。”“马上就到了,乖。渴不渴,饿不饿,”苏楚箐安慰地轻抚她的小脑袋,反正也没剩几步路,苏楚箐伸手从顾屿衡怀里将她抱过来,边拍打她的背部,边朝着家走去,“和哥哥一起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推导完最后的公式,在工图标注上注释,顾屿衡盖上钢笔。
桌面上的时钟显示时间已经过了零点,杯子里的牛蒡龙须茶只剩了些带着茶沫的茶底。屋子里很安静,顾屿衡起身,收拾整理好桌面上的稿纸,倒掉茶包,洗干净茶杯,才关上书房的灯,放轻脚步,推开主卧的门。靠近阳台边橘黄色的床头灯还亮着,苏楚箐已经睡着了,宽敞的双人床中央,被子盖着鼓起一块大包,她睡觉闹腾,估计又是占了整张床。顾屿衡小心翼翼将熟睡的她抱到一边,关灯上床。
黑暗里,银色的月光丝绸流水般淌进房间,身侧的呼吸声明显。
顾屿衡靠在床头,高速运转的大脑放松下来,浮现的却是她问的那句,为什么是她。
请假前往W市的那天,顾屿衡其实有过后悔。知晏知微是他承诺下的责任,婚姻同样也是责任,是需要对另一方负责。他不希望因为养育知晏知微的需要,就辜负另一方,这本就不正确,对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也不公平。却不想顾屿衡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上一秒还生龙活虎的女人,下一秒就在他面前扎了下去。
苏楚箐从楼上摔破了脑袋,还摔成了脑震荡,是顾屿衡意料之外的变故。
最终顾屿衡还是决定留下来照顾,因为这事的确与他有关。哪怕放弃外派的机会,在消毒水味呛鼻的卫生院呆满整整半个月,在他看来完全是浪费时间。变化就是在这短短半个月开始的。
脑袋开瓢的苏楚箐,也许是脑震荡的原因,换了种性格。在决定结婚前,顾屿衡就只是与她简单讲过几句话,脑海里对她的描述模糊,但也能够将住院前与住院后的她区分开来。她变得愈发随性,有种既来之者安之的泰然度日。
甚至可以说....破罐子破摔。
平时顾屿衡阅读文献,她就在窗边,拿着护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