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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手叫好。
怪不得要先看看,要是包子皮里的酵母死绝了,这可不就没法救了嘛。
当时顾屿衡打结婚报告,说是要和乡下的姑娘结婚,报告表交到他手上,说实话,周斌涛不太认可。顾屿衡是他带的最后一个学生,也是相处时间最长的学生,他的秉性、学时、性格,作为老师,周斌涛最了解不过,他看着冷,实际上最有担当,教养和礼义廉耻是刻在骨子里的在周斌涛这里,他虽不讲究门当户对,但作为老师他也有私心,起码的阅历,肯定不能差太多。
说是请吃饭,也是想看看,这位姓苏的女同志,到底是不是自家学生的良配。
但现在他却也觉得,小苏是真的不错。这份聪明伶俐的劲,就算没有读太多的书,在别的地方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等苏楚等在那些未曾发起来的馒头上洒一层醋,重新上笼,然后加大火猛蒸,周斌涛这才问道:“小苏平时都干些啥呀?”笼屉重新码起来,大灶风口大开。
拿灶叉把灶膛里的小火挑起来,慢慢往蒸灶里填大柴的燕印桃也好奇,支起耳朵听。
“育才国营饭店前些天招人,我去试了试,正好面上。最近都在育才饭店上班。”苏楚箐回答。
育才路的国营饭店搞出个‘斗菜’的活动,燕印桃没去看,却是听办公室里的同事提起过,他们说那天有个女师傅,年纪看着不大,手艺却惊艳众人,降服一众食客的胃。想来同事嘴里的女师傅,就是顾屿衡的新媳妇。
燕印桃不再纠结冰冰凉凉的顾屿衡,会喜欢上女人这件事。
反倒开始羡慕,自己怎么就不能找到个当厨子的丈夫,一日三餐都是国营饭店的水准,人生该有多幸福。但退一步她又想,现成的师傅不就在自己面前吗。既然不能拐回家,当朋友总可以了吧?燕吉兰的蒸炉和饭店里的大灶构造很像,跟着江师傅学了一整天,苏楚箐也算是小有心得。
完全打开遮掩风口的铁板,苏楚箐又往灶膛里填了些柴火,红彤彤的火苗还没升起来,风一扑,立马就灭了,要灭不灭的状态吊着。这样肯定不行,苏楚等出声建议,“火还要再旺些,你拉风箱的速度刚刚好,但推回去要稍微慢点。”"好。"
燕印桃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思考,该如何与苏楚箐建立良好关系。
听她的话,风箱急拉缓推,火焰窜起来一阵猛烧,反倒把溜号的她吓的快要跳起来。
燕印桃从小被父母娇惯,在国内倒没觉得什么,自从在国外留学了三年,嚼了三年干巴面包
,此生最羡慕的就是那些会做饭,还能把饭做好吃的人。
此刻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真......了了
蒸包大灶中大火猛烧,蒸汽很快弥漫上来。开始还只是把高高的笼屉给笼罩住,到后来索性四散弥漫开去,就像飘起了一阵云雾。燕印桃很快便从这云雾中觉出了不一样,因为从中可以闻到一种异常的香味,是混合了肉馅、发面、香醋的香味。以往只有在刚出笼的馒头被咬开后,把包含肉馅汁水的馒头皮连带从咬口处涌出的肉馅儿一起蘸进香醋里,才会从醋碟中升腾出些许这样的荤香,而且要凑近了才能闻到。但今天大不一样,以往让人们吝啬的香味奢侈而肆意地在房子里飘荡。碰撞燕印桃的嗅觉,挑动燕印桃的味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口中生津、唾液连咽。周斌涛和燕吉兰也沉浸其中。
"可以了吗?”
周斌涛吞咽口水,手里的浓茶苦涩不堪,他肚子饿了,饿到恨不得现在就上手抓几个包子塞进嘴里。“稍微再等等,现在还不没到最好的时候。”苏楚箐说。
燕印桃也不停地回头看,灶里的大火还在持续烧着,挑火添柴同时愈发觉得神奇。
包子被蒸笼挡着,她都没打开看一眼,怎么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