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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造的时候,也给宫里进了百万两的商税,布政使本就主管行政与财赋,属于是专业对口了。
于是也未曾考虑多久,便直接将人提拔了起来。
等朝堂上那些官员知晓时,圣旨都出了京城了,这叫废了大力气想要重新出山掌实权的某人气的一口血梗在喉咙里,直接病倒了。
朝堂上自然反对的厉害,无奈水琮天生反骨,你越不让,他越要干。
他不仅提拔了林如海,还直接点了翰林院庶吉士林瀚给大皇子做侍读,当然,他也知道轻重,没有完全激怒勋贵,而是点了保龄侯爷史鼏做讲学。
这位是勋贵中少有的真才实学,除了身体不怎么好,其它没毛病。
比起其它因军功而封爵的人家,史家反倒是少有的文臣封侯,家族底蕴尤在,史鼏身体好转后,也积极参与勋贵内部的各种聚会,如今也算小有影响力了。
就连阿沅得知皇帝为大儿子选的这俩启蒙老师时都觉得有些懵。
这也太巧了吧。
如此,史鼏可算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永寿宫扯上关系了。
水琮着急将林如海升官的消息告诉心爱的珍妃,所以脚步难免快了些,没等小太监进去禀告,便一阵风似得进了后殿,远远的,就看见阿沅正手捂着胸口,弯着身子对着个痰盂,也不知是哪里不舒服了。
他瞧着仿佛是在吐?
他那贴心懂事,聪明出挑的大儿子这会儿已经没有了稳重的样子,小脸儿皱成一团,眼巴巴地看着珍妃,远远地能听见他尖锐的小奶音:“母妃,要不要吃颗梅子,抱琴姑姑说,想吐的时候吃梅子能压一压呢。”
阿沅靠在金姑姑身上,一副虚弱模样地摆摆手:“圣儿你快回去看书吧,不必担心母妃了,庆阳稍后就要回来了,你帮着母妃看着点你妹妹。”
大皇子抿着嘴,似乎在思索到底该陪着母妃还是去门口等妹妹,便下意识地往正殿方向看了一眼,就看见自家父皇疾步匆匆地大步走来。
他的眼睛骤然一亮,脆声喊道:“父皇。”
水琮顿住脚步:“……”
然后就被自家好皇儿扑了个满怀,还未开口呢,就先被皇儿安排了:“父皇,母妃身子不适,儿子实在放心不下,妹妹又快下课了,平常都是儿子在永寿宫门口接的,如今实在是左右为难,不如父皇替儿子去门口接一下庆阳?儿子也好留下陪母妃?”
到底启蒙读书了,说话就是不一样了。
水琮还没来得及骄傲就跳了脚:“你去接庆阳,你母妃有父皇陪着就行,接到庆阳也别来请安了,赶紧温书去吧。”
烦人。
大皇子:“……”
哎,父皇真的好粘人好烦人哦。
只是不能忤逆父皇,大皇子垂着脑袋,一脸郁闷的带着奶嬷嬷走了。
水琮则是快步走去扶住阿沅的手:“爱妃可是哪里不适?怎的……”她看看金姑姑手里举着的痰盂,再看看阿沅那张不算苍白的脸,一时间竟有些迷糊,瞧着也不像病了啊。
“呆子。”阿沅睨了他一眼,这一眼仿佛是在抛媚眼。
她牵着水琮的手放在小腹:“臣妾是又有了身孕。”
水琮闻言瞬间呆滞住了。
好半晌才回过神,他的手还贴在阿沅的小腹上,那里十分平坦,与少女无异,丝毫不像已经生下两个皇儿的样子,此刻又被告知这一喜讯,他懵懵然的,竟与当初第一次得知自己即将成为父皇时一样。
格外的手足无措起来。
“阿沅,你又怀上了?”水琮看看珍妃的脸,又看看自己的手。
在对方轻轻点头后,再也忍不住地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太好了。”
他真是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