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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臀蛇曲的仙子站起身来,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走到铁艺床前。
潮红着,颤抖着,她解开了维系“希顿”的铜扣和系带,宽松的裙袍就在重力作用下倏然陨落在地了。
心急火燎地,扶苏一跃而起,奔向床边,半途差点被凳子绊倒,最终扑在海伦身上。
但那窄袖短摆的戎服和长筒马靴,又一次却反叛了主公,不愿像希顿那样被轻易脱下。
二人合力,终于把太子爷完全除衣,仅剩下左腕上那只镶了一颗红色六角星的银白手环。
喘息的鱼,一头扎进欢快的水……
当女人提醒男人天已经亮了的时候,并没有一丝阳光从窗板和门板缝隙射进炉火熄灭的木屋。
很好理解,这是一条幽深的山谷,日上三竿才会被太阳照亮。
但扶苏意识到,自己已经擅自夜不归宿了。
蒙将军肯定得知此事了,若是继续玩失踪,事情上报给父皇,自己麻烦就大了。
“得赶紧回城了!”扶苏一个激灵从床席上爬起来,“但我不会独自回去的!”
海伦顾不得自己穿衣,帮助太子爷梳理起来:
她先把他深棕色的乱发重新扎成发髻;
再帮他套上短裤,穿上长裤,裤腰系上绳;
然后给他披上白色衬袍,外面套上黑缎的外袍;
最后在他腰间系上束带、蹬上一双长筒马靴——
待会儿若要大小便,这个繁琐的过程还要部分重来一遍,因此如厕被中原人称为“更衣”。
海伦则趁男人系腰带、穿靴子的空挡,重新站在昨晚除衣之前的位置,弯腰将地上的裙袍拉起来,遮住身体,然后扣上扣子、系上束带,跟扶苏同时完活。
太子爷紧紧攥住女人的纤手,用力把她往屋外带,生怕对方不愿跟自己走;
海伦半推半就着,然后会心一笑,趁对方发愣时轻轻挣脱,转身打开壁橱。
扶苏以为是要拿什么吃的喝的,但女人转过身来,手里握着一把匕首!
男人吓了一跳,但很快平复下来。
首先,他肯定对方不是刺客——如果是的话,从昨天傍晚到现在,自己已经死一百回了。
而且,女人握着匕首的手柄,刃尖是朝着她自己的。
更何况,只要对面人心存歹意,扶苏左腕的手镯会做出反应。
其次,姑娘也不像是要以死相逼、拒绝被太子爷带走。
因为,短剑始终没有出鞘。
“殿下,”海伦将剑刃拔出后配的皮质剑鞘,继续将刃尖向内, “这就是祖传的‘伊利昂之剑’。这是我父母唯一的遗物,也是伊利昂后裔最重要的宝藏。无论走到哪里,我都要带上这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