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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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唔……不一定。]
[那我得想办法,至少要记五百年吧!]
[别人都想着流芳千古,孙将军,不多要一点?]
[也对啊!那就先来一千年!]
——————
从那天开始,邻里发现,这个穿得奇奇怪怪的外乡男子在老乔的铺子里留下了,上货、送货都在干,隔几天便会出现一次。鉴于老乔的义士身份,再加上孙策又实在是俊俏、热情又上道,因此,本地乡贤一致同意他留下来——以老乔远方堂兄的名义。
孙策呼吸一滞,不知道想到什么,脸红得藏都藏不住,那心思,简直昭然若揭,广都不想拆穿他。
那个钓鱼的人去别处了,他们打听到他大概要清明左右才能回来,托人传信说明了情况,眼下只能先着手探讨另一件事。
天气渐暖,薰得人昏昏欲睡。广懒懒地摇着扇子,孙策搬完了货,疯狂地给自己扇风。
“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还想给你妻子刻印章啊?被手底下人看到了会被吐槽的吧?”
孙策“呼”、“呼”吹气,像小狗一样甩着头,热得有点受不了:“现在的吴郡这么热吗?这才三月啊!”
“是啊,刚刚才过了一轮小冰期呢,广用扇柄敲着桌面,“不要打岔,孙策同学。”
她总能蹦出一些没听过的词,孙策觉得很有趣,笑了一声,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
“呼——舒服,”孙策擦了把脸,“因为,嗯,我做过一个噩梦。”
闲下来的时候,孙策详细讲述了那个梦的内容:在乱世中互相扶持的爱人,一步一步走到权利的顶端,但因为彼此手下的势力太大,逐渐离心,然后——
“——等等。”
孙策止住话头,这才发现广已经,眼睛微微睁大。
“你老婆,是一个,女扮男装的、汉代的,王爷???广陵王??”
“对啊,”孙策眨眨眼,“你不是小名叫‘广’吗?不是这个啊?”
“不是啊!我是蜀郡那边的,”广道,“我这是‘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是我爸妈在《诗经》里选的。”
孙策小声嘟囔:“又是那个什么鬼诗啊.....”
“啊?”
“没有没有,”孙策矢口否认,“我以为你连鬼都可以接受,这个应该也没问题呢。”
“这能一样吗!鬼有什么稀奇的!”广一拍桌子,“这可是女王爷!女王爷啊!快!快多给我讲讲她的事!”
这夜望着房梁,广回想着孙策讲述的、和广陵王的一点一滴。
孙策说,江上初见、屋外守候,寄信乔氏、暗自忖度,差点误杀后比起袁氏的责罚,更担心的是那人的安危。几度拜访,门不当户不对的尴尬全被她消解,几乎是把“偏心”几个字写在面上。忐忑不安的夜里,书房外,清减的人随手折过梨枝,盘发相见。常年奔波、四处征战,两人一年见不了几面,他对她的情况不能完全了解,却能察觉到她的变化。
好奇怪的人啊。
这样谨慎、细心、坚强,但又好像有点脆弱……这样矛盾,却又能奇异地、收放自如的、如此鲜活的一个人,和史书里的桥氏女完全不同,难怪孙策恋恋不忘。
广自忖从小到大经历的事情已经较旁人多了许多,但在真正的权谋面前,这些事完全不值一提。她不会因为一次决策失误就走到生死存亡之际,有父母、朋友,只用在小小的圈子里做一些对时光的补充,并且她乐在其中。
就这点能力,自己真的会是广陵王的转世吗?广对此深表怀疑。
不过倒也无所谓,人活一世有一世的机遇,世间唯有终与止,才不至于陷入惶惶。
——倒是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