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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
面前的夭夭面色白如纸张,可即便如此,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香露。
“夭夭。”楼予烈一把抱住傅妙静,埋在她的颈窝:“是我的错。”
傅妙静顺着他的背脊温柔抚摸:“外面战事吃紧,知道你很忙,我不会怪你的。”
闻言,楼予烈将她抱的更紧了,似要把她融进骨血,恨不得两人合二为一。
傅妙静有些痛,但没有出声阻止,“阿烈。”她唤道。
“嗯。”楼予烈很喜欢夭夭这样叫她,亲昵地用鼻尖摩挲她的脸颊。
“佳期,佳许很好,我也没有大碍,你就不要罚她们了罢?”
楼予烈直起身:“不可,不罚不行。”
傅妙静依偎在他怀里:“说到底我还是不习惯她们,阿烈,不如你让进喜来罢,她在我身边多年,最是了解我。”
楼予烈沉吟片刻:“也罢,如今你生着病,便让进喜来伺候你。”
傅妙静激动的心脏砰砰跳,但强行按捺下来,“多谢你体恤我。”
这晚,楼予烈歇在了小院,两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同床共枕,可楼予烈觉得这一切美好的像一场梦,浑身轻飘飘的,一阵风就能吹走。
傅妙静生着病,身体虚弱,说了一会子话便陷入沉睡。
楼予烈盯着她的睡颜怎么也看不够,他握着她的手,一夜都没有松开。
翌日,傅妙静醒来楼予烈已经走了,她探了探额头,热退了,但头还是有些痛。
“夫人!”进喜端着药,“你别下床,仔细摔着。”
傅妙静一见到进喜,眼泪顿时盈满眼眶,叠声问道:“你好不好?有没有挨打?能不能吃饱?”
进喜鼻子一酸,眼泪滚落,她上前握着傅妙静的手,主仆俩泪眼对望:“奴婢很好,没有挨打,能吃饱,奴婢,奴婢就是怕,怕再也见不到夫人了。”
傅妙静揽住进喜的肩膀,心里暗恨始作俑者。
两人痛痛快快哭了一场,相互诉说这段时间的遭遇。
进喜擦了擦眼泪,不忘哄夫人喝药:“这药不苦,夫人快喝,喝了身子才能好。”
傅妙静眼里泛着水光,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进喜说的没错,这是她喝过最甜的药。
“夫人可听说了,陛下御驾亲征,说要击退那些蛮子呢。”进喜道。
傅妙静点点头:“陛下不顾众臣反对,执意亲征。”
短短几日就被瓦剌俘虏。
“唉。”进喜叹了一口气:“不知道陛下能不能胜,应该不会打到上京吧。”
“不会的。”傅妙静道:“上京固若金汤,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这话是安慰她的,瓦剌都打到家门口了。
“夫人说的我自然是信的。”进喜俏皮一笑。
傅妙静摆摆手,示意进喜过来,压低声音,说着悄悄话。
进喜越听眼睛瞪得越大。
夫人竟计划着逃跑,就在几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