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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来,是有要事在身,忙完了肯定会来看夫人的。”
听到‘大人’二字,傅妙静呆滞的眼珠转了转,扭头看向绿玉。
绿玉一喜,忙不迭将她所知道的都告诉夫人:“朝中正清算俞党呢,都怪俞恺这个奸臣,要不是他怂恿陛下亲征,我朝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境界,国威丧尽,连陛下都被人掳了去!真是可恨!”
“大人身为翰林院修撰,新皇又刚刚登基,肯定要将此大事记录在册,编写史书。”
没听见想听的,傅妙静抬起没有神采的眼睛,复望明月:“是我不好,那日我应该坚持问黄管家,维崧,是阿姐的错……”
绿玉脸上的笑容一僵:完了,夫人痴傻了。
要抓紧寻个郎中来看!可大人不在,她又没有如此大的权力,可夫人的病不能耽搁啊……
正一筹莫展之际,却听大门处传来车马粼粼的声音,还有骏马的响鼻声,绿玉还没反应过来,傅妙静就飞奔而去,“维崧,是不是维崧来了?”
她一把推开门房,亲自拉开门阀,嘎吱一声,大门打开,傅妙静惊喜抬头,却见是楼予烈,当即垮下脸,但仍不死心,探出头左右张望,问道:“维崧呢?他是不是来寻我了?维崧,阿姐在这!”
“维崧,别躲了,阿姐看见你了,你快出来。”
楼予烈刚下马车,见此场景脸色黑沉。双禄手捧一叠公文,嘴巴张的老大,但瞥见大人面色不佳,身子一颤,忙低下头颅。
这厢傅妙静还在探头探脑,绿玉及时赶到,拉住傅妙静哄:“夫人,傅相公不在外面,我们进去瞧瞧,看是不是进门了。”
傅妙静呆愣愣的,“对,对,对,维崧进门了。”绿玉揽着她回房,楼予烈后脚跟进来,问绿玉:“怎么回事?”
绿玉将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一一表述,末了道:“夫人大抵禁不住打击,大人还是请位郎中来为夫人诊脉罢。”
楼予烈看向坐在凳子上的傅妙静,她似乎已经忘记先前发生的事,不吵不闹,只嘴里念叨着:“是阿姐不好。”
“都怪阿姐那日没看见你。”
心头猛然一跳,楼予烈紧盯着傅妙静,目光复杂地在她面上巡视,他被她骗怕了。
现在她是不是在演?
“夫人可用过膳了?”几日没来,她肉眼可见的消瘦。
绿玉摇了摇头:“什么法子都使了,但死活不吃。”
楼予烈微不可察皱了一下眉:“你先下去罢。”
绿玉见大人风尘仆仆,一看就是急着赶来的,遂问道:“可先要烧水沐浴?”
“多事。”
虽然声音平淡,但绿玉还是感受到了威压,“是奴婢多嘴。”说罢行了一礼,轻手轻脚退下。
楼予烈蹲下,手放在傅妙静的膝上,轻声唤了声:“夭夭。”
傅妙静没有反应。
“我们去吃饭好不好?”这是他生平最温柔的语气了,可傅妙静仿佛没看见他,死尸一样的脸上没有表情,像是一个木刻的人偶,要不是眼珠偶尔转动,否则真像个死物。
楼予烈低声下气哄了许久,可傅妙静一字未言,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软的不吃,那只能来硬的。
楼予烈强行抱起傅妙静,本以为她会挣扎,可竟出奇的乖巧,一动也未动,只是身体僵硬,楼予烈将她抱到饭厅,按她坐在椅子上。
饭菜还温热着,楼予烈盛了一碗粥,舀起一勺,细心吹凉递到唇边:“吃。”
傅妙静不张嘴。
楼予烈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吃。”
傅妙静垂下眼睫,依旧没张嘴。
手上力道加大,瓷白汤匙撬开紧闭的唇,却被死死咬住的牙关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