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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之类的智慧生物,它判断我们可以应付特级,但不足以保全人质。”
他缓缓脱下制服外套,衬衫下摆被西装裤勾勒,显得腰身劲瘦,身板笔挺,矜贵得活像世家子弟:
“像这样身怀英雄主义的精灵,唯有式微的弱者才能令它主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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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蹲坐矮墙上,巡视着过路人。
大部分人皆为它的颜值驻足,上班族居多,虽然被她的可爱折服,公文包里只有厚厚一沓文件,拿不出东西投喂,与它玩闹一会儿便匆匆离去。
这就是被白嫖的无力吗,好令猫悲伤啊。她内心凄然泪下,忽地怀念乡间出差的时光,常和孩童排排坐、被喂各种小零食,也有好心的老奶奶准点备猫饭,路边的地藏菩萨神龛还置着贡品。
怅然若失之际,空气陡然飘来一丝铁锈气息。
咦,是血味吗?她翕动鼻翼,尽力捕捉鲜血飘来的方位。
——好像还夹杂邪祟的气息!
她顾不得口腹之欲,铆足劲狂奔,跟踪气息来到一处小溪边。
岸边郁郁葱葱,香蒲草长势喜人,足有半人高,拂风而过宛如波涛麦浪,察觉不出一丝异样。
猫天生近视,她模糊得见不远处的河岸边,有一个人形白影。
她跳进草丛,在茂密的香蒲草中匍匐前进,片刻后,眼前豁然开朗:
是个少年人,身上衬衫遍布血迹,胸口微微起伏着。千岁小心翼翼凑近少年的额角轻嗅,没忍住动物本能,舔了一口,瞬间垮下猫脸:噫……体内有邪祟的味道,好苦。
这少年是个咒术师,身上虽有血迹,可她完全没发现哪里受伤。
她狐疑地绕着少年打转:瞧这一脸虚弱,是她判断失误吗,或许有什么严重内伤?莫非……是这少年体内的邪灵作祟?
哎,可邪灵似乎与少年签订契约,轻易毁约恐遭天道惩戒,并不是她能介入的因果,委实帮不了许多。
阿弥陀佛,来都来了,就助他稍微压制咒灵的掣肘吧!
她人立起身,闭目冥想,额纹散发淡红光芒,刹那间红丝争相蹿跃,如活物般缠绕交错,巩固着少年灵魂的壁垒。
少顷,红光散去,少年眼下的纹路浅淡了许多。
善事行毕,千岁颇为自得,她扭过丰腴的身躯,尽管对方依旧挺尸,仍然挥了挥尾巴,以作告别。
做完善事仿佛更饿了呢!继续讨饭去。她心里正美得不着四六,倏然,脖子一紧!
——然后被捏住命运的后颈肉!
我去!
大胆狂徒!还不速速放开本仙!
千岁喵哇乱叫,奈何与两脚兽语言不通,便奋力挣-扎,可少年怪力如斯,一双臂膀牢不可分,紧紧擒住他。
夭寿,要是被人类成功绑票,不知佛座要如何惩罚她……
千岁咬咬牙,狠狠心,使出一招兔子蹬鹰,用力踹向少年脸颊。
“啊——!!!”
虎杖悠仁捂着脸五体投地,痛得眼冒金星,恍惚想起那天被当球踢的咒灵,心中一股同病相怜油然而生。
猫咪浑身毛炸起,活像一个刺猬,龇牙咧嘴地朝他哈气。
他不禁双手投降状,满脸诚恳:“抱歉、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猫猫大人!”
对方真心实意赔罪,千岁并非心胸狭隘之辈,留下一个“不和小鬼计较”的傲视,就要拂袖而去。
“咕噜——”
猫肚子控诉一声。
千岁:“…………”
虎杖悠仁立即反应过来,十分上道地说:“我给您抓鱼赔罪吧。”
少年卷起裤腿,不知从哪儿掏出个网,聚精会神地捕鱼,不多时,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