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罚贤昭公主?”鸡毛蒜皮的小事,陆承韫先前不知,听罢漠然笑道:“女儿尚未成为皇妃便张扬行事,还想操控萧氏皇族的决断。兴安伯不该这般的愚昧。这背后恐怕有人煽风点火,让兴安伯成了替罪羊。”
“承韫所言颇有道理,父亲亦持相同看法。即便能管得了一时,也终究难以长久。南门姑娘在此居住,毕竟非长久之计。明日沁澜即将返宫,宫中规矩繁多且严格,以她这样的身份,若沁澜求情,短时间内也难以获准入宫。”
“司空兄的意思是……”陆承韫眼神微眯,试探性地问道:“南门姑娘或许并非真心倾慕润知,而是有意为之,故意接近他?”
司空颢对此未置可否,转而说道:“今晨南门姑娘身受重伤,仍亲自为润知准备了他最爱的两样点心。”
未待对方回应,他继续分析道:“了解润知口味之人本就稀少,而深居简出的南门姑娘竟能精准地合其心意,这岂是一句巧合可言?难不成是宣王府旧人昨日有人透露了消息?”
“宣王府的下人虽热情好客,但守口如瓶,未经主子允许,绝不会泄露半句。更何况是这种显而易见的试探。对此间人的品性,我们都清楚。再者……”
陆承韫目光扫过场中欢声笑语,“我今日早到与沁澜闲聊时,她并未提及此事,反而特意叮嘱了南门姑娘保重身子。”
“那倒是奇怪了。”司空颢垂下眼眸,陷入沉思,“南门鸢究竟有何意图?若真在兴安伯府境遇不佳,昨日怎会恰巧出现在长街,还被沁澜偶遇并搭救?
换作我们中任何一人,都会因男女之防而避嫌。其他官宦女子更不敢随便得罪德伦郡主,唯有沁澜……”
他摩挲着茶杯边缘,继续深思。
“司空兄的意思我明白了。”陆承韫聪慧过人,洞悉了未言之语,主动接过话题,“沁澜留下的后手在润知那事上已显露无遗,现正被朝野上下密切关注。
陛下偏爱沁澜,兴安伯直接与她发生冲突实为不智。此事我会着手调查。至于萧抒……”
听到这里,司空颢立刻神色凝重地说:“宁郡王与沁澜交往不深,且他背后无显赫家族支撑,产业亦不丰厚,仅靠朝廷俸禄维持王府。这事疑点重重,或牵涉甚广,为免他受牵连,我们还是暂且保密,不告诉他为好。”
这番话初听起来颇有道理,但难以判断他是否故意装傻。
陆承韫若无其事,神情自若地朝他笑道:“司空兄真是处处为沁澜考虑,我亦有同感。不过既然此事关乎润知,我们应当知会他一声。他在沁澜之事上固然直言无讳,但对其他事情却十分谨慎。”
“好,润知那边我来沟通。若有任何消息,还望承韫能尽早告知。”司空颢手持茶盏,显得洒脱不羁,如同饮酒般与他稍稍一碰杯。
陆承韫不卑不亢,同样举杯相迎。
&
乾清宫内,萧墨凌放下朱笔,轻轻叹息。
太后边品茶边审阅奏折,知晓他的心思,却未直接点破,佯装不解地问:“皇帝这是何故?可是有不解之处?”
萧墨凌面露愁容,似有难言之隐,犹豫片刻,终是道:“今日早朝母后也知兴安伯所奏之事。德伦郡主德行有失,不仅害及无辜平民女子,今又仗势欺凌家中亲妹。这样品行败坏之人若入后宫,恐怕日后会不得安宁。”
太后眼神深邃,却面露慈爱,语气温和地宽慰道:“皇帝过虑了。
女子在家时或许娇纵,但一旦成婚自会收敛性情,安于内宅,勤勉于相夫教子。德伦身为郡主,又是尊贵的外戚之后,更应为天下女子之表率。
后宫事务自有哀家料理,皇帝只需专心国政。待到你能让哀家真正享得清闲,品茗观戏,那才是哀家之福。”
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