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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却好似没有很盼着他来的样子。
他如此晚归,她竟也不问问他去了哪里,为何晚归,就只是要他等。
宗越便坐在桌案旁等着,不玩孔明锁,不玩九连环,也不玩双陆棋,平常无聊时玩的东西,今日一件也没碰,就那么安安静静坐着,目中昏暗似深渊,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连素来不怎么压制的不耐烦也没有。期间罗婉抬眼瞧了下,见他今日倒是好耐心,索性多耽搁了会儿,画好那幅画之后,又画了一幅简单些的兰花。约莫半个时辰后,她才放下笔,命拂云收拾画纸,朝宗越走过来,“越郎,歇吧。”
仍似平常笑意盈盈,温柔缱绻,好像白日里没有恶狠狠地同别人说过他的坏话。
夜色已深,她径直过来为他宽衣,替他卸下蹀躞上挂着的东西。
宗越微微皱眉,半个多月不见,又闹了两日别扭,今日一见,她就只想着做那种事,就没有什么话想和他说的?她取下他腰间的短刀、磐囊,连蹀躞带都解开了,竞没有问他那个玉佩哪去了,她是没有发现么?那不是她亲手给他编的么,竟丝毫不在意他是否佩戴?“那个玉佩又断了。”
他声音很淡,似在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双眼睛却敏锐地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微微一愣,下意识去看已经放在一旁的蹀躞带,显然方才确实不曾注意到那个不见的玉佩。
她几乎是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反应很是敏捷,口中便随着他的话说道:“我刚才还在想呢,怎么不见了,原是断了,东西可找着了?”
“嗯。“他拿出玉璧给她,“你再帮我编一个。”“好啊。“她含笑,答应的爽快,“同上回那个一样行么?我只能编成那模样了,越郎你不嫌弃,我就再为你编一个。”
上回那个太丑了,宗越相信,她若想编,一定能比颜九的妻子编的好。
“那个应该不难,你学一学,编好看些。“他直接了当地提了出来,“我日口佩戴的。”
他特意对她强调,他要口日佩戴啊。
“好。"她想都不想地答应了,好似十分愿意为他做这件事。
他已只剩了中衣,她放好玉璧,也褪下外面罩着的一层单衣,只留着一身寝裙,贴进他的怀里,柔软的手臂缠在他硬实的腰板儿上,微微收紧些力道,“越郎,歇吧。”他没有给出回应,好大一会儿,察觉她的手试探着一步步探进了中衣里面,贴在他的腰上,摩挲着他腰腹结实紧致的肌理。她的手有些凉,像水一样软软淌在他身上。脑袋也在他胸前蹭了蹭。
她在催着他快些做事。
他本能地抱起她放在榻上,唇压了下去,她这次不像上回意外和抗拒,从容地承受着他的侵夺碾压,却没有迎合。
他可以靠着一身蛮力,不断变换的花样,高强度的节奏和动作,让她的身子本能地去迎合他。可是在亲吻上,他没有什么办法勾着她不得不迎合。
于是他选择,用他的老办法。
因为他之前撂下的话,罗婉尤其小心地按着寝裙,可还是没有守住。
她才知,他力气那么大,大到可以徒手把裙子撕裂成对襟,挂在她身上,什么用都没有。
他的掌心也粗粝的很,像块磨刀石,在同一个地方反复搓磨,又将她整个人当作刀子,翻来覆去前前后后,哪一处都不放过的重重磨了一遍。
原来他说的,要完完全全拥有她,绝非虚言。“要亲手给我编那个玉佩。”
在好长一阵几乎不曾停歇风驰电掣的动作后,他终于给了她片刻的平缓,允许她像株浮萍轻轻摇荡,好让她攒出些力气来答应他的话。
她嘴巴干,喉咙哑,不想说话。
她随波浮沉着,忽觉身子一轻,被翻转过去背对着他,已经软的不行的腰又叫他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