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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襄芙突然腾升起一股羞耻感,整个人像只被煮熟的虾。
养在深宫中受过严苛礼教,被要求一切言行举止都规步举行的公主殿下,此生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跑去主动央求自己父皇,让她嫁给苏衍。
可她与苏衍之间,成婚前连衣角都不曾碰过一下,就算两人见面,也必须得有旁人在场,还得站得远远的,要么就必须隔着一座大屏风。
从小到大,除了兄长以外,就只有他这么亲近自己了。
如果是在外面,她和他如今这样,她还直接被他看光过几次,早就已经清白全无,名声尽毁了。
此时她看着他咽下那些黏在她洁白脚踝处的秽`物,总感觉...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
可她也知道,不能跟一个不谙世事的狼人,计较这么细。
“你...你傻啊,以后不要这么做,出去了不能这么随便舔人,也...不能吃人家身上的秽物...知道吗?”
一番话她说得磕磕绊绊的,眼睛还不敢瞧他,只是拉过兽皮来擦他嘴角。
沧浪君见她同自己和好了,高兴得不得了,立马背起她,用双腿在坑底奔跑起来。
襄芙吓得双臂圈紧他脖子,脸色都吓白了。
这家伙才刚刚学会用两条腿走路,这就跑上了,还背着她乱跑,如何不让她害怕。
“小...小沧停...停一下啦...不...不要...”
好高骛远的结果,果然还是摔了,不过不是沧浪君自己走不稳摔的,而是襄芙哭着吵着,他故意跌倒,好让她歇停的。
不过他故意摔倒那会,双手将背部的人儿兜着往上一抛,等他后背重重摔在坑土里,他才双臂稳稳地接住她,让她头靠在他胸膛倾听心跳的声音。
襄芙整个人被吓傻,然后就听见一阵接一阵比她心跳还要激烈而沉实的声音,不知怎地,她突然生出了一种,他无论如何不会让她伤着的,安心的感觉。
不知是吓的还是怎样,最后她还是伏在他胸膛哭了,哭得委屈又可怜。
因为狼王在她跌进大坑的那刻,自己也奋不顾身跳进来,现在两人一起被困在里面,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襄芙双手捂住耳朵,看着沧浪君在旁对天长嗥,外头却始终没有动静,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
“算了,小沧,别费劲了,现在你被困在这坑底,坑口又被巨石堵住,声音大概率很难传到外头,还是歇口气保存气力吧。”
她沮丧道:“因为,还不知道要被困多久才被发现,这里又没有食物。”
沧浪君听从了她的话,不再嗥叫。
二人待在这坑底,暗无天日,但好像听见附近有水源的声音,便让沧浪君扶着自己辨析水声的方向走。
只要有水源,他们跟着水源走,应该能找到出路吧?
一路携伴走着,无聊时,襄芙便教他开口说话。
“我发现你学东西特别快,也特别聪明,我说的话,你也大部分能懂意思,那么,让你开口说话应该也不难吧?你要不要来试一下,你先学会说你自己的名字,沧——浪——君。”
“来,看着我的嘴型,沧——浪字舌头要从里面这样放下来,浪——然后君是...”
襄芙扶着他,还让他低头看自己嘴型,沧浪君看着看着,突然就凑上去,轻咬了一下她白嫩晃得人眼花的下巴。
“喂!你!”襄芙气恼用拳头砸他,“你怎么能咬我呢?哼——不想学了是不是?”
“哼,你不想学我还不想教呢,你真以为我每天辛苦教你,是闲得慌的呀,还不是为你好...”
公主殿下皱起秀气的眉头,小声嘀咕着。
见他完全没有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