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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大声喝过她的新君,突然吼的一声,吓得程天灵顿住了脚步。
随即,她就转身委屈地对他道:“我兄长是五虎上将之一的程天淮大将军,给他当小妾有什么不好的?我兄长尚未娶妻,连通房都没有,她去了就是我兄长唯一的女人,亏待不了她!以前老陛下也时常将后宫里的人赏给有能力的将领当妻妾啊!”
程相脸色也有些难看,不悦地看着新君。
穆亦寒也不讨好谁,开口就直怼:“老家伙是老家伙,孤是孤,那老家伙喜欢把自己女人当礼物送,可孤不行。”
“孤心眼小,只要是孤碰过的东西,孤毁了也不给别人。”
他嚣张道。
“陛下!”程相听着新君口中不逊的言辞,不由皱起了眉。
也就老国君不知怎么,临到老了突然将这么个儿子接回来,乡野间长大的小子,学了几年礼仪,说话依然没有半点收敛,狂得快翻天,都敢把先皇老子叫成“老家伙”了。
穆亦寒凛着眼在主座看襄芙,然后道:“再说了,你都说了,你兄长这么好,她一败国战俘,怎么配跟着你兄长?”
这下程天灵终于眉开眼笑,甩开襄芙跑回来拉住穆亦寒的臂,撒娇似的晃呀晃,“好嘛,陛下别生气了,妾不是见她是老陛下心心念念要娶回来的新皇后,怕陛下冷待老陛下的心上人不好,这才给陛下出主意的嘛...”
“既然陛下不想那就算了,今夜陛下可一定要来妾的留香宫了,妾向陛下赔罪,给陛下准备了好多玩意,一定要让陛下尽兴而回!”
程天灵的话越说越不堪。
看着曾经心里眼里都是她的少年,如今站在别的女子身边,看着旁的女子向他撒娇的样子,不知怎地,就刺了襄芙的眼。
她连南国的事都没来得及问,就匆匆狼狈逃走。
从文贤殿一路逃回后宫的路上,襄芙看着自己身上穿的可笑的舞衣,可笑的装扮,又想起刚刚站在穆亦寒身侧那高贵骄傲的女子,不由心酸难堪,眼泪就止不住掉了下来。
越走越快,快将走回后宫的时候,她不小心磕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得有宫人及时拉住她。
她向那宫人道谢之后,转身才发现,幸好那人拉住自己,不然刚刚她那一摔,差点就摔进喂养鲛鲨的池里。
也不知道这北国皇宫怎么连鲛鲨都养,而且,方才她明明见这里无人,不知为何自己差点摔倒的时候,就刚好有宫人在附近出现救了她。
回到长门宫后,襄芙就一直躲在屋里独自呆着,不管诗雅怎么唤她都不应,端来的饭菜也是完封不动端出来。
金嬷嬷过来问道:“怎样?殿下还是不吃吗?”
诗雅叹气,摇摇头:“难怪殿下不愿吃,奴婢这几天看着这些寡淡的菜,也吃不下咽,这北宫怎么对我们殿下这样,我们殿下好歹是南国公主,就这点...就这点青菜,连油腥都没有,让人怎么吃啊!”
金嬷嬷道:“想必殿下不是因为这个吃不下的,你记得我们被掳拐过来的一路上,只有比石头还硬的粗馍,大家都咽不下,是殿下带着我们摘野果夹在馍中间吃下去的,而且,殿下自己连野果都没夹,就硬生生把馍吃掉,说是留一口气在,无论再难都要活下去,才看得见希望。”
“那...”诗雅顿住,“难道是昨夜去新君寝宫,遭受了什么?”
襄芙把自己关在房间待了一整天,天渐渐昏沉下去的时候,突然听见殿外诗雅驱赶内侍的声音:“走走走!我们殿下金枝玉叶,被你们国君欺负成这样,今晚不侍寝!滚!快滚!”
襄芙从屋里冲出来,头发披散,还赤着足,跑得气吁吁的。
诗雅立马迎上去,心疼道:“殿下怎么连鞋也不穿就出来了,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