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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他想学都学不来呢。”
老板叹息。从他的视角看,无疑是那个俊得看一眼感觉能出人命的年轻人收买了另外几个小朋友的心。
但从楚玫的视角看,她简直震撼。
“我就说我磕你们俩没有错吧,他竟然过来给你打白工?!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选择性忽略前半句,程梦真为自己压榨到老板暗爽,口头还在谦让:“也没有吧,大佬比以前闲,朋友之间过来玩两下也没什么。”
“大佬,镜头调整好了吗——”
说好要录给楚玫看,程梦真就不会食言。
不过,敲碗等待投喂的楚玫并不知道,就连录像都是江煊一手调整,但用吃软饭形容程梦真好像也不那么对劲。
江煊离开支架:“现在ok了。”
一支乐队,两个养老的人坐着,比例高达百分之五十。
程梦真在心里默念:“一、二、三。”
然后,鼓棒轻敲三下。
如今的Remedy还在蹒跚学步。她对《我梦见梦》进行改编不仅是为了江煊,比起固守过往从而因不再具备再现能力放在角落积灰,程梦真始终认为人才是音乐的主人,得率先走在前面。
只调动钢琴音色的版本比起最初的怅惘更多几分纯净,使得主唱的音色得到凸显。
然而,在陈诗如唱到“我梦见梦”,缺少了作为点睛之笔的和声,好像少了点什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江煊毫无嫌隙地加入了音乐的层次当中。短时间内能够达到这种程度,他肯定下足了工夫。
他坐在座位上,在目光汇聚处轻巧地笑了一下,像是温柔地说了句“surprise”。
“不算辜负大家吧?”江煊说。
即便他看上去那般风轻云淡,好像程梦真的“减负”,陈诗如和刘文浩的各司其职可以全然代替他私底下的努力——他将仅剩下三个人Remedy看得太高,没拖后腿的功劳全算在临时队友身上。
陈诗如揉揉眼睛:“学长你收拾收拾,可以让Raye给你转正了。”
“但是学长很忙吧。”
刘文浩也觉得可惜,甚至直言不讳地将程梦真的心声说出,“虽然很担心粉丝对Remedy新成员的接受问题,但如果是学长,感觉会因为别的原因更受欢迎,完全不用担心会有低谷期……”
陈诗如沉默了。
“我还没遇到过疯狂的粉丝呢。”程梦真一副“被你说中”的表情,憨憨一笑,“感觉会从此过上东躲西藏的生活,提前感受商业化。”
乐队键盘手确实小众,但帅哥和乐队两个buff,全世界都会吻上来。
江煊调整好相机,若有所思:“嗯……至少不用担心将来会饿死?”
他不介意调侃自己,“也不算坏事,至少导师很愿意在对我一知半解的时候带我蹭茶歇。”
程梦真棒读:“哇,学术圈竟然看脸,我的学术之梦破灭了。”
贝斯手还在搜“chá xiē是什么”。
主唱不那么远离大学生活,知道一点,不禁在心里感慨:制造反差也是个绝佳的计策,高,实在是高。
当晚,程梦真因为高兴多喝了两口酒,被阻碍就嚷嚷“我已经过了禁酒期”。
“这个人来疯……”陈诗如担忧地皱起眉,“酒量好也不能这么喝啊。”
说起来,程梦真是因为信任他们在场每一个才动了酒杯。她没有表现出来那么醉,至少陈诗如记得每一次遇到正事,程梦真上一秒还在大着舌头吹牛,下一秒翻脸如翻书,出口的逻辑比他们几个微醺的还要清晰。
她心里有数,陈诗如却不能不担心。
程梦真确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