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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茜的电话在这时响起，她让祈颜和宋自茗稍等一下，自己去旁边接电话。
祈颜简单刷新了一下网页，许多网友针对这一话题发表自己的意见，满屏几乎都是骂她的。
她又点开爸爸的那条消息，一张一张翻看着截图。
几年前给水军打钱的截图都有，可是这些交易她一个都不知道。
宋自茗陪着祈颜坐在长椅上，见她一语不发，伸出手来挡在祈颜的手机屏幕上。
祈颜抬头看他。
宋自茗莞尔道，“别看那些没用的，你刚比完赛，先休息一会儿，待会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祈颜叹口气，听他的话把手机收了起来。
目光遥遥向何茜的方向看去，何茜离得很远，她听不见电话的内容，但是看何茜那么焦躁的样子，祈颜猜测肯定是什么不好的消息。
“宋自茗。”祈颜忽然开口喊他。
“怎么了？”
祈颜唇角动了动，很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我应该……进不去国家队了。”
宋自茗没有第一时间说些不要瞎想之类的空话，他亲眼看着祈颜是如何一步步努力训练，重新回到巅峰状态的。
“你爸爸在网上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祈颜想了想，缓慢摇头。
宋自茗抬起一直胳膊架在祈颜肩膀上，直接摆手一笑，“既然你没做过那些坏事，还在担心什么？那可是国家队啊，怎么可能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就不要你了，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压力，祈颜的心情莫名变得轻松了些。
过不多时，何茜阴沉着一张脸回来，对上祈颜灼灼目光，不由眼神变得有些闪躲。
“刚才国家队的总教练找过我，说你进队的事情，可能要缓一缓。”
宋自茗：“……”
一丝果然如此的念头在心内闪过，祈颜低低笑了一下，“我知道了茜姐，那我先回去了。”
“嗯。”何茜走过去轻轻抱住祈颜，“先别想那么多，我这边再帮你争取，等这阵风头过去再说。”
“好。”
最近A市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祈颜蔫头耷脑走出比赛场馆，一抬头看到乌云密布的天空，捏着背包的手不自觉用力起来。
电话恰好在此时响起，祈颜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妈妈，直接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祈妈妈：“听说今天是选拔赛，怎么样？我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吗？”
咬着嘴唇过于用力，很快祈颜便感觉到口中一丝铁锈味，“你到底想干什么？”
祈妈妈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温柔了很多，“妈妈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进了国家队都不告诉妈妈，妈妈只好使一点手段让你回到妈妈身边。”
嘴角勾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祈颜哼了一声，“如果我不听话呢？”
“你的一切都是我和你爸给你的，如果你执意不肯回家，今天网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开始。”
祈颜咬着嘴唇更加用力，浑身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
温润的指尖轻轻的拂过她的唇瓣。
祈颜惊讶抬头，正好和宋自茗含着心疼的视线相对，他捧着祈颜的小脸，一下一下扫着被祈颜咬着的嘴唇。
见祈颜的牙齿略微松动，宋自茗的指尖便停在她的唇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别咬自己，想要咬的话咬我的手。”
祈颜抬着头望着宋自茗，干涩的眼底湿润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和电话那端的妈妈说话。
“你曾说培养我就是为了让我拿到花滑冠军，可是现在你在网上这么闹，国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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