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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
安宁撑着他紧实的胸膛,昂扬起脑袋,费力地去迎合他。
瞬间粗重的呼吸缠绕交错,扶在腰上的手往上提了两寸,她被死死压入男人怀中,以方便他尽情索取。
记得当年临别时,他还是一副缺衣少食的瘦弱模样,这才过去多久,竟已变做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了。
这人究竟将自己逼到何种地步,才能在短短几年内文治武功后来者居上,坐上太子之位?
当年她棋差一着,败于他手,着实不冤。
如果再来一次,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安宁不知多少次这样假设,但她知道没有如果。况且作为一个深宫公主,她就算谋划得再万无一失,也无能臣良将可供她差遣。
当时她找的多半是滥竽充数、临时拉凑起来的一队刺客——她也只能找到这样的人。一击不成,她也猜到他们会把自己供出来,又有梦境的预示,那几年安宁过的煎熬不已。
她想了无数种法子,但在权力之下,她发现自己做什么都无用。
可是安宁不甘心,她在宫中努力挣扎着活下来,不是为了引颈就戮的。
所以她根据打听到的消息做了最后一搏。
但对战事的预估出现了偏差,这步棋不但没能用上,在季政诡异的优待下,竟然成了隐患。
许久,男人才放松下巴上的桎梏,安宁缓缓睁开眼睛,笑问:“药汁可苦?”
“甚甜。”季政拿帕子给她擦去水痕,心情很好地说。
安宁摸着脸,不好意思地下榻唤了宫人进来伺候。
承恩殿外。
“安宁姑娘正在陪殿下用膳,怎么见你啊?”杨槐整整袖口,颇有几分他师父刘仓的风范。
“求您了公公,奴婢真的有急事。”李朝夕才干了两天就干不下去了,她被玉盏分到蕊香三人屋里住,一天三顿地打不说,每天天不亮还要冒着寒冰霜冻去扫地,她耳朵都快冻掉了。
别人谁也不会帮她,她只能去求李安宁。
可一来每日忙碌,难有空闲,二来刘仓肯定不会让自己随便给他上眼药,所以得瞅个他不在的时候。
自从李安宁搬进了承恩殿,她想见她一面都难。偶尔见她出来,周围也全是围着的宫人,还有太子在身边,众星捧月一般。
杨槐可是知道自家师父的意思,之前是殿下和安宁姑娘置气把她换了来,可说到底一个魏人,怎么能让她在东宫做大宫女,那像话吗?安宁姑娘那是有太子宠着,爱怎么着怎么着他们管不着,可李朝夕算个什么。
杨槐好笑道:“安宁姑娘用完膳还要陪殿下说话,哪有功夫见你?急事?一个奴婢,什么急事比主子们重要?”
李朝夕倍感凄凉,怀着最后希望道:“那还请公公抽空告诉我妹妹一声,我过得很艰难。”
“知道了,去吧。”杨槐摆摆手,听见屋里有人叫他,捧出笑脸,矮身进殿。
杏黄帷帐后,八仙桌上摆着满满一桌菜,安宁坐在季政身旁,面前摆了碗鸡丝粥,却一口未动,反而夹着雪红果吃。
季政叫人把整碟子端到安宁跟前,吩咐杨槐:“让典膳厨多备着雪红果。”
杨槐立刻遣了宫人去传话。
看着她一个接一个吃的不停,季政伸手捏了一个放进嘴里。
见他面无表情地嚼嚼咽下去,安宁好奇问:“殿下吃的惯吗?”
季政轻蹙英眉,表情莫名地道了句:“酸。”
安宁朝季政抿唇一笑。
他看得心痒痒,捏她下巴:“张嘴。”
安宁乖乖照做。
“舌头都红了,多吃些荤菜。”季政亲自夹兔肉给她。
她这么爱吃酸,肚子里怕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