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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言诀根本不等她说完,言诀挽起袖口,将长袖拢至臂肘,对她说:“先去洗脸,早餐很快就好。”“哦。”
许轻机械似的返回楼上,进门的那一刻反应过来:洗脸?她拿什么洗脸?她什么洗漱用品都没有她怎么洗脸?然而等她打开卫生间的门,只见梳妆台前整整齐齐摆着一套日化用品,全是崭新未拆封的。
许轻感激地在心里拜了拜言诀,她将长发拢起来在脑后扎一个松松的马尾,用凉水扑脸。
洗脸刷牙的五分钟时间里许轻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总裁的家里。」「昨天不是说好万一喝醉叫代驾吗代驾怎么还负责送人上门的。」
「喝醉以后应该没有发酒疯吧就算发了言总也不会借此开除我吧。」
「算了,我命由天不由我,该来的总会来的。」许轻从卫生间出来,她拾起枕头底下的手机,这才看见随舟给自己打的两个未接电话。
之后过了几分钟,随舟同时发来了短信:
「下班时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小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看到消息打电话给我,别让我担心。」
许轻咽了咽口水,的确发生了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但她不知道是好是坏。
随舟和她有时差,这个点随舟应当还在睡觉,还是先不要打扰他了。
许轻决定等随舟睡醒再回短信,她照照镜子,拨弄了两下头发,再次下楼。
言诀把早餐端到餐桌,明显都是一式两份。“你的那份还以为要留到中午,既然你起来了,就现在吃吧。”
“怎么样,头还晕吗?”
许轻愣愣地看着言诀,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言总,我们昨晚应该没有酒/后/乱/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