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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药箱。“到底什么脉,直说吧。”
“回十阿哥的话,格格身体并无大碍,是肝气郁结导致的身体不适,开几服药吃吃就好了。再有便是格格应当保持心情舒畅,这病自然就能好了大半。”
何太医年纪不算大,却是祖传的医术。家中三代都有人在太医院供职,他说话向来不怎么绕弯子,这会儿这话就只差没直说:郭络罗氏没病,全是她自己瞎琢磨出来的。“这不可能!太医您再仔细看看,我都两个月没来葵水了,胃口不好还身上没劲儿,这难道不是怀上了?”“格格,您说的症状正是肝气郁结引起的月事不调,是不是喜脉臣诊不错,若格格不放心不如再求十阿哥请太医来,重新诊过。”
一场闹剧来得汹涌去得更快,何太医平心静气几句话就把郭络罗氏说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身子都不住地上软。她想要跟胤俄求饶,话到了嘴边才发现自己牙根直打颤,根本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禾嘉没打算装假大方,让忠德把何太医先送走,又喊了两个身板壮实的粗使婆子进来,摆摆手示意两人把郭络罗氏带回去。
“你们先把郭络罗氏好生看管着,不许她出屋子也不准她伤了自己。有什么事等过了这几日我腾出手来咱们再说。”随即又转过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跪倒在地的王氏,“你呢,你跪什么啊。”
王氏都快要被吓死了,她怎么都没想到郭络罗氏居然敢在福晋大婚第一天就闹出这般要命的动静,“回福晋的话,奴才没跪什么,奴才就是吓着了。”
王氏老实,也正因如此当初才会被贵妃挑选出来给儿子做侍妾。眼下被吓得不轻更加编不出什么好听的话,眼眶里蓄满了泪还不敢掉,生怕哭出来再惹主子不喜欢。“这事既跟你没关系就不用怕,你也回去吧。"禾嘉拿眼神示意宝音去把王氏搀起来,见她抬头看自己又冲她微微点了点头,王氏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出了门就兔子一样地溜了。该走的人都走了,禾嘉这才侧过身子去看已经气得满脸通红直喘粗气的胤俄,“你要真生气也别今天发,要不你去书房坐一坐我回屋睡个回笼觉,有什么事等你气顺了咱们再说。”禾嘉并不是打算跟胤俄商量,话说完自己就已经起身往里间走,扔下胤俄一个人在外头,等她都已经脱了氅衣歪在贵妃榻上时,才听见外边粗重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闹了这么一场,整个下午胤俄都安静老实在书房里待着,直到禾嘉这边要摆晚了才蹭着门边溜进来,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两人安安生生把晚饭吃完,洗漱过换了家常的衣裳拆了满头的珠翠,乌云带着几个伺候的宫女全退下了,坐在榻上安安静静看禾嘉收拾的胤俄,才忍不住越发挺直了脊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爷下午在书房待得可还好,不觉得无趣吧。”“好不容易才得了几天休息,我巴不得不出去。”胤俄这话不假,给康熙当儿子可不是个省心享福的事。成亲之前一年到头除了过年过节康熙和太后寿诞,再加上自己生日那天能休息,其余时候除非是病得起不来了,要不然就得雷打不动去上书房读书去。
成了亲也不可能闲着,看着前头那些哥哥们都被老爷子塞进六部里学习办差,比自己早两个月成亲的胤溏都已经上朝听政了,胤俄都能猜着过些天自己也得乖乖上朝去,就是不知道老爷子打算把自己往哪里塞。
“那你这幅蔫头蔫脑的样子到底想说什么,你可别让我猜,我猜不着就罢了,再说错什么话惹了你不高兴,才成亲第一天我可不怵你的霉头。”
禾嘉嘴上说着自己不敢猜,脸上的揶揄却是半点没藏着。把胤俄臊得一双腿几乎要站不住,要不是脸皮够厚这会儿怕是就又要躲出去了。
“今天下午,郭络罗氏那样福晋怎么也不发火。”胤俄躲在书房的时候千头万绪憋了一肚子话,但到了禾嘉跟前又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