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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里,骨子里都有些凉。
白禧音幽幽看着他,像是毫无所知,神态天真无辜,轻笑问:“怎么了?”
“怎么不喝?”
薛帝严知道她是故意的,在故意捉弄他,可薛帝严只是轻轻笑了一下,难得露出阴郁的一面,仰头一饮而尽。
确实比温吞的温水爽快。
白禧音笑了,看向他手腕上戴着的运动手表,能随时监测心率,还真是惜命。
她戏谑问:“你不舒服,手表怎么没响?”
薛帝严黑眸越发幽深,也不怕被她看穿,镇定淡声道:“可能是坏了吧。”
“机器监测的总是没有我自己的感受准。”
“我的身体,难不难受我最清楚。”
白禧音哦了一声:“这样啊。”
她顿了顿,继续说,声音柔婉动听:“我以为你活不过二十岁的事只有医院的医生护士知道,没想到学校里大家都知道。”
“大家因为你活不久,都很可怜你,什么都让着你。”
“医生都给你判了死刑,没剩多少日子可活了,为什么不肆意一点呢,这样谨慎枯燥地活着有什么意义?”
薛帝严只淡淡道:“也许会有奇迹呢,我相信奇迹。”
白禧音轻笑:“你生命力真顽强。”
这是薛帝严第三次在她嘴里听见这句话了,他心底涌上一股冲动和戾气,想问白禧音,为什么总是以一种俯视者的角度这样高高在上评判他的求生举动。
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更让薛帝严羞耻地是在梦里梦见白禧音说这句话时,他醒来不止一次湿了内裤。
可他刚刚动了动唇瓣,罗仙宁就带着医生回来了,他只能把没问出嘴的话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