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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所有的读书人都是好人!
她冷声道:“在场这么多人,我就不信,只有我与他看见你将手伸进了这姑娘的袋子里,一一问过便知我们是否冤枉你。
况方才我观你姿态纯熟,显见并非头一次盗窃。既然你不怕,那咱们便去京兆尹院,只让他们查一查你身上有无赃款便知晓了!”
小姑娘的声音掷地有声,清绝昳丽的脸蛋满是认真,这般态度,看起来便更令人信服了几分。
一时,又有了旁的声音:“其实,我方才丢了个荷包,里头装了几块银子……”
见此,旁的人亦是翻找起来,果然有两三个丢了东西的。
陈秀才仍叫屈,语气却又急又怒:“我告诉你,快给我放开!冤枉本秀才,让京兆尹大人打你们板子!”
他这般重复方才的话,已是没了底气。
“让我瞧瞧,是谁这般胆大,要使唤京兆尹大人打板子啊?”
人群中传出一道戏谑之声,众人纷纷让开,便见两人阔步走来。
一人身着藏青色袍衫,袖口束起,气度干练。他面上虽噙着笑,眸子里却是十成十的冷意,一眼便知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他身侧那人,穿的是玄色窄袖便服,一根金色绦带束腰,肩宽腰窄,长腿跨步有力。他虽面如冠玉,却无一丝笑意,一双眸子冷如寒冰,仿佛是活阎王降世。
顾窈真当见了活阎王一般——
这、这不是她那位大表哥么?!
为何来逛个绣衣坊也能遇见!
那日醉酒后她便心虚得很,如今重见魏珩,恨不得自己方才没出这个头。
惶惶间,魏珩一双极淡的眸子看过来,只是轻轻一撇,却让她心中七上八下。
何绍川瞥见她脸色发白,已然挪步过来,关切问道:“怎么了摇摇?”
顾窈缩了缩脖子,摇头。
相距这般近,魏珩耳力又好,哪能听不见那一声“摇摇”。
他不动声色地将那莽撞少年打量一遍,心中猜他大抵便是那位陪着顾窈上京的何家子。
姿态竟如此亲密?
若是二人有意,她又何必来投奔魏家想要找个好夫家?
见有人出来,那陈秀才更搅浑水:“二位替我评理,此小儿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本秀才打为宵小盗窃之辈,问之那当事姑娘又并非如此!当真可恶!”
“哈哈哈哈哈,果然可恶!”藏青色衣裳的男子附和。
有个当官的大表哥在身边,顾窈怕他们未曾看清情形,一时急了:“你别听他胡言乱语!分明是他手脚不干净,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听此,沈云羡微微挑眉。
他方才就观这姑娘小小年纪,却果决有魄力,比之身边那优柔寡断的少年要好上不少。
且她这面容,眉不染而如墨,眼眸清凌,一张小脸生得绝色。
他心中意动,问她:“姑娘何许人也?怎会遇上这样的人?”
那陈秀才同为男人,怎能看不懂这看似主持公道的人已站到了那丫头一边,急得大叫:“好啊,你们狼狈为奸,一齐出来冤枉本秀才!”
“放肆。”
一侧漠然的男人变了神色,语气森然:“方才你作案,本官看在眼里,若无他二人,你照样被抓。
京兆尹院查案,丢失财物者留下,其余人等退散。”
见魏珩如此快便自报家门,沈云羡转眸看他。
怎这般不合常理?
他何时会摆官家谱了?
眼看真撞上两位大人,陈秀才脸色煞白,不敢再吱声,其余人亦是稀稀拉拉散去,只留下几个真丢了东西的路人。
那边,敦实的掌柜的擦着汗前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