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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真对比,点开最像的那张问他,“像不像?”“一般。“祁清淮随便扫了眼图片,不见得有多上心。他本来一眼都懒得看,倒是被手机旁那张嵇华姝丽的脸吸引住,漂亮得还以为是他养的花成了精。祁清淮无意要看什么,但她脱了外套,里头就一件低领保暖内衣和羊绒衫,这个角度看过去,秀致的锁骨分外明显,他想当看不见也难。
可他知道,自己的目光并不守矩,哪怕只是短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微秒,也是有意识顺着往深扫了。甚至想起了给她买内衣裤那天,sa介绍款式时说的那些话。
她现在穿的内衣裤,应该是红色的吧。
及时控制住下作的思想,祁清淮虚咳一声,那姑娘也在那时猛地站直,一手撑着桌面借力站高闹他,“这就是你养的那只!”
“你说是就是。“面前人最近几乎对她百依百顺,姜糖的小性子就不再收着,她哼了哼,往下翻买家评论。“温润如玉,北石小青。”
感慨,“看来是个好脾气的。”
祁清淮听了,笑而不语,两指轻敲龟壳。
小青龟四肢各动各的划拉两下,就上了“岸”。“它能驯?“那姑娘亮盈盈望他,一脸崇拜,“哇,你好厉害。”
祁清淮眼尾一展,手闲抄进裤袋,“你也能。”“真的吗?"她弯腰,一截秀颀的脖子露在外面,和嫩芽一样,看得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捏。
“我真敲了。"小姑娘跃跃欲试,几番和他确认。“嗯。”
叩叩一一
姜糖飞快叩击两下龟壳。
小青龟瞬间像上了发条,健步如飞飘过桌面,熟练从木爬梯没有防滑带的一侧往下滑。
嗖地。
大约是急,爪子扒了扒,结果下地时没衔接好,整只龟一绊,四脚朝天撂翻在地,怎么翻都翻不过身来。姜糖乐笑了。
回首,祁清淮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痕。
“刚敲两下是什么意思?它要赶着去做什么么?”祁清淮倚着桌缘,轻描淡写,“没什么意思,它不喜欢被人敲龟壳。”
所以,它刚是在逃跑?
“祁清淮你好坏啊。“姜糖抓住把柄,底气十足。但小青龟四脚凭空乱划的样子实在滑稽,她蹲下左戳戳右戳戳小青龟的腹甲,“它也太虚荣了,居然给自己画那么多假腹肌。”
“好硬。"她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脑回路,“你说万一有一天它心跳骤停了,这前后都带壳,想给它做胸外按压都做不了。”
许是他多想,祁清淮总觉她的话外音在暗喻自己,密长的睫毛半垂,他起身往温房内走。
“哎,等等我!"眨眼没了人,姜糖追上去前顺手给小青龟翻了个身。
祁清淮没停,步子却放缓不少,他慢腾腾地巡视温房里植物的生长状况,那姑娘亦步亦趋,好似有说不完的碎碎念,东一句西一句,不时还要问他意见。他喜静,所以身边的人大多谨言,可他今日发现,原来自己不讨厌话密的人,小姑娘清甜的嗓子能将他烦心的事都净化掉。
“明晚你有事么,那只吉娃娃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高冷吡牙,吓得高冷快自闭了,清觉哥说了好几次,让我们尽快接走它,你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
祁清淮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让她把狗子养在这,一条狗,西山别院那么大,总归对他可有可无就是,省了她又有理由哭嚷着找妈妈。
他无波无澜道,“可以。”
她接着安排明白,“那以后你和细细就在家里等我回家。”
咔嚓。
飞出来挡道的那段侧枝被花剪咬断,祁清淮难得没有接住,手臂长的葱翠坠落地面。
他垂眸低扫,却并没有立即捡起来,而是偏脸,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