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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二姊与姊夫分开了这么久,如今好容易在一块了,惜兰心神不宁,她勉强点了点头。
若是扪心自问,惜兰其实不愿惜棠与临淮王回乡,但这是妹妹自己的选择。毕竟外人瞧着她与陛下过得好,但谁也不知道究竟内里如何,妹妹既做出了决定,惜兰也唯有支持她如今,她的选择是做出来了,但是万一,与她原本所想的并不同呢?毕竟,她抛下的不是旁人,而是陛下呀!
惜兰不禁喃喃出声:“陛下他......”
"陛下?"言恪不明所以,"陛下什么?"
"没什么,"惜兰摇了摇头,"也不知怎么就说出来了。"言恪探究般看着长姊,但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没就此事再说了。不知不觉,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刮起了微凉的风,惜兰正欲和弟弟告别,下人入内来禀报,说郎君来接她了。言恪一笑道:"那我就不留阿姊了。"
惜兰脸红了红,言恪还欲打趣长姊几句,忽然听说陛下醒了,只得匆匆和长姊告别,赶去茶室了。
谢澄睁眼时,深紫色的日光恰好落入了他的眼睛里。
他轻声问:“朕睡着了?”
言恪说是,他抬眼看了看窗外:“快入夜了,陛下要在臣府里用膳吗?”"不了,"谢澄说,"朕回宫还有事。
说着说着,谢澄就起了身。此时已是傍晚,紫色的夕阳把他们的脸照的发红。正是九月,府中的秋菊开的正鲜妍,仿佛金色的油流淌了一地。谢澄安静的凝睇许久,言恪跟在他的身后,也始终保持着缄默。
快到门口了,谢澄说了声:"今日叨扰你了。"
"您哪里的话,"言恪笑道,"臣还盼您日后多来呢。"
谢澄微微一笑,抬步正欲离去。不远处,有人在谈话的声音,却渐渐的接近了。"......怎么不见阿弟?”
"阿弟临时有事呢,才来不及见你,你不至于为这点小事生气吧?"“我哪有生气,"邵全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我就是担心,我如今官职低微....."有什么好担心的?"惜兰轻声细语,"阿弟不是这样的人。"言几句吗?不然我也不至于还是现在这样!"
"这哪能说得清楚!"邵全忍着气道,"倒是你,我不是常叫你入宫,在夫人跟前为我美言恪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变了。他侧头一看,皇帝的脸色,果然慢慢地冷了下来。而惜兰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夫人现下还病着,我怎能随意入宫,你又说糊涂话了。"他怒极道:“你是夫人的姊姊,你想见她,夫人还会不让你见么?我看你就是想......邵全听了惜兰这话,心头更是怒火燃起。每次他叫她做事,她都是这样不紧不慢的!他话还没有说完,皇帝就冷冷地打断了他。
"她想什么?"
邵全一惊,他徨徨然回头,猛地就对上了皇帝冷如寒冰的脸,他扑通一声跪下了:参,参见陛下,臣不知陛下在此.....冷汗一滴一滴地从额角流下,他几乎有些跪不住了。惜兰跟着邵全跪下,她吓得说不出话来。
“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么?“皇帝问,“朕问你她想什么?”邵全战战兢兢,不敢回话。
“你把夫人当什么了?"皇帝轻轻地问,“你的登天梯,你的垫脚石么?想用就用,想拿就拿?
邵全汗出如浆,他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言恪不忍心了,出言道:“陛下,姊夫他只是一时失言......"
“失言?"皇帝冷冷一笑,"朕看他是嫌命长了!"
回!
三个人都悚然而惊。邵全哭道:"陛下,臣错了,臣再不敢,再不敢了!您饶了臣这一"
皇帝好久都没说话,言恪此时也不敢出声了。
"记住你说的话,"皇帝慢慢地说,"这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