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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荡一刮姜沉鱼鼻子,“那我姑且算她没缺点吧!”
“……”姜沉鱼被刮得一愣。
苏荡坐着也很高,下颌流畅,喉骨洁白明显,眯着眼对她笑。可她目光却主动过滤了他脸,只能看见那双开合的唇瓣。
回忆里。
糖果味的。
软软的。
很好亲的...
男孩子的嘴唇。
可等姜沉鱼一回神,这唇配上苏荡过分熟悉的脸,她内心就开始难以接受的复杂了。想起亲了苏荡,就一种没由来的悚然...
对面,夏徽水一直双手捧着脸颊,悄悄观察。但见两个人,苏荡微笑,目光似深深沉溺,而姜沉鱼则眼神很淡定。
一些思绪闪过…随后她又觉是自己想太多。
苏荡这种桃花遍地的聪明男人,才不会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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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没多会儿,半路杀出来的苏荡就被经纪人郑霖来喊走。当时见夏徽水,郑霖立刻客客气气打了招呼——这姑奶奶背景可不一般。得小心伺候。
夏徽水却一指姜沉鱼:“你该打招呼的是这位,我就一小角色。”
姜沉鱼打哈哈地挥挥手。
郑霖笑:“这位我认识。咱们荡哥的漂亮心上人嘛。”
姜沉鱼想解释不是,可郑霖已经拄着拐,匆匆跟苏荡离开了。
跟夏徽水吃完饭,两人在车库站了会儿。期间夏徽水跟钟遇风打了个电话,叫他来接。
“刚那个叫霖哥的经纪人,是发生过意外吗?”
“不是哦,他好像天生残疾,不是进圈后才这样。”夏徽水回忆着这几年,“与其说是他带出来苏荡,不如说是苏荡带他进的圈吧,他俩关系铁,你们谈恋爱不用避着他。”
“…什么谈恋爱啊。”
“哎假的也是嘛。”
“假的也没得了。”
姜沉鱼叹气,“从那晚不小心亲到他,苏荡就炸毛不愿意了,看我跟看色狼一样。好在最近忙拍综艺,只要我避免跟赵舒然和李薇衣单独相处,应该没事。”
夏徽水淡淡同情,拍拍她肩膀,上车说:“回见!晚上有事打电话啊?”
姜沉鱼比了个OK,又跟钟遇风打了个声招呼。
目送两人的车离去。
马路口,SUV等着红绿灯。
圆形灯泡颜色变换跳停。
钟遇风瞄瞄副驾驶:“姑奶奶架子就是大,我拍完杂志饭都没吃一口,就得先来接你。”
夏徽水冷笑。
两人毫无在人前的甜蜜,甚至说,火药味弥漫。
“哟,上次被本姑奶奶么一口,你家祖坟都冒青烟了吧?给你那么大荣耀,让你当回人力工,怎么了?”
钟遇风:“呵。”
夏徽水手撑着窗户,顺手拨弄着耳环,看风景说:“知足吧,在印尼猴子都得摘榴莲干活的,你生在中国大陆可幸福多了。”
钟遇风冷笑。“爱情骗子可真会说,难怪当初能把我心都骗走了。”
夏徽水瞟瞟他,“省省吧你这个勒索犯!得不到我心,就用黑料恐吓我做你女朋友。你可再下作点吧!”
“谁叫你总有这么多黑料?”钟遇风瞧她温柔一笑,“黑料女王。”
夏徽水冷笑。“得到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钟遇风挑眉:“可我只要你身体啊。”
“………”
“你心里装着那么多丑逼,我拿来干嘛?”
呵。
夏徽水脸蛋长得清冷淡雅,神采却活泼飞扬,和姜沉鱼显然是一挂的。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歹竹出好笋概率,还是很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