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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到枪手天上天下。女巫琉璃子点兵点将挑人下人员路人预言家,被狼人们合谋投票离开。
天亮以后,枪手天上天下对准女巫琉璃子开枪,和琉璃子并排下场。场上唯一的神职四具神职人员的尸体躺在地板上,妆点破破烂烂的小酒馆地板。玩到晚上十二点钟,游戏公会的第一次团建才散场。
时间很晚了,笼屉和琉璃子都是学生,道别完就下线。天上天下在今晚的游戏中没发挥丝毫关键作用,无论是好人方还是狼人方的胜利都和他没有关系,他哼哼唧唧地抱怨了厂句,约定下次再战。
伏黑幸打着哈欠收好电脑,她推开房门,正巧碰到中岛敦抱着装电脑的小包,小跑过来。
男孩的脸色红润,像一颗新鲜摘下的犹带露水的苹果。他停在伏黑幸面前,仰头看着她,一双琉璃似的眸子仿佛随时都要烧起来。
“幸小姐,我们下周可以再玩游戏吗?
"
伏黑幸边走边说:“可以哦。还有其他好玩的游戏,以后都可以一起玩。”男孩急匆匆地向前跑了几步,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知道自己要跟着伏黑幸,又倒退着走回来。
一时的激情褪去,涌上来的是担忧与迷茫。中岛敦的脚步变慢了。“我说了谎,欺骗了大家,大家会讨厌我吗?
"
他明亮的眸子深处藏着几分惴惴不安。
是允许说谎,在规则内进行游戏,没有错。
"敦君,我们不支持在生活中用谎言戏弄他人的心意。"伏黑幸耐心道,"但游戏的规则中岛敦随着她一同走下楼,他的年龄没到理解这些的时候,他懵懵懂懂道:"所以,我们应该遵守规则?"
过,你还没到纠结规则正确性的时候。
“不是所有规则都必须遵守。"伏黑幸苦恼地皱起眉,"我也想不通该怎么和你解释,不她屈指一弹,响亮的啪嗒一声在男孩额前连一寸红印都没留下。但男孩仍惊呼一声,眯眼捂住额头。
“到时候,你有不懂的东西,就来问我吧,我会给你解答的。"伏黑幸笑着说。她想了想,促狭道:“问甚尔也可以,但我建议你在问完他以后,再来问我。”这回中岛敦记住了,他慎重点头,“无论哪种情况,都要来问幸小姐。”禅院甚尔收拾好了电脑包,枕臂倒在沙发上。
“你玩得很高兴啊,小鬼。"他掀了掀嘴皮子,“过来打扫卫生!”中岛敦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好的,甚尔先生!”
他一跳跨过三级台阶,熟练地钻去角落抓起扫把。
伏黑幸一挑眉毛,“都十二点了,小孩子快去睡觉,小心你以后再也长不高了!”“唔?"中岛敦张大嘴巴,看看沙发上的禅院甚尔,又看看伏黑幸。禅院甚尔向他摆摆手,“地上很干净,一晚上不扫地不会死人,赶紧上去睡觉。”一声,飞快冲上楼,随后是刻意让大人们听到的关门声。男孩的眼睛在两个大人身上转了一圈,小小的脑袋里不知有什么主意,他严肃地应了个大坑。
伏黑幸坐在沙发的一边,沙发上只有微微的下陷。但禅院甚尔一动,沙发上就凹出一黑发男人背在脑后的手改为撑在沙发垫上。中岛敦是白虎,他是一只懒散凶猛的黑豹,软趴趴地摊成一张饼。
“那小子过得太好了吧。”
伏黑幸一瞥,了然道:“你又在嫉妒他了哦。”
出乎意料,禅院甚尔坦诚地承认,“对啊,我很难不嫉妒他吧。”"看到他这么快乐,看到你对他那么温柔,我很羡慕,羡慕到想把他揍一顿出气的程度。"
象,只要你看不出来就好。
禅院甚尔漫不经心道:“就算不小心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我也能做出训练中失误的假他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说到底,我和他又没有关系,他是我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