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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早已跌倒在地。
“别怕,是我。”
低哑暗沉的嗓音响起。
是她熟悉到只听一个字就能辨别出的人。
许柚眼眶里蓦地沁出泪花,察觉到唇瓣上的手松了写,她往后仰了一下头,张开嘴,不管不顾,直接朝来人的手掌狠狠咬下。
“嘶一一”
梁晏承眼神瞥向木门,故意发出一点声音。“许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许姑娘?"严绍安嗓音带上一缕焦急。
梁晏承唇瓣凑到许柚耳边,低声道:“"小姐,再不开口,他就要破门了。”
他稍一开口,炙热的气息便拂过她的耳根,许柚耳廓忍不住颤了下,她松开嘴,镇定道:“没事的,我不小心磕了下腿。”她皱了皱鼻子,忍住嘴里铁锈斑的腥臭味,接着开口,“多谢严公子担心,男女有别,门恐怕我不方便打开,我的侍女听荷马上就会回来。”
她话里驱赶的意思十分明显,但门外的严绍安还是一动不动。
许柚的肩膀还被人控制着,她梗着脖子想侧头看一眼身后的人,只是她一动,耳廓便会蹭到他。炙热的气息,随即变重了几分。
“松开。”许柚咬着牙,暗暗警告。
严绍安站在门外,眼底划过一丝烦躁,方才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响,让他难免不会多想,临行前母亲再三交代,让他一定要照顾好这个许妹妹,否则又要搬出父亲。他想到白日里少女略带羞涩,又沉稳大胆的模样,躁意散了些,温声道:“我还是放心不下,不如你将门打开我确认你安全,便离开?”
“其实许妹妹无需这般见外,自幼母亲便时常同我讲起你和婉姨,在我心中,你一直是家人。”
他一声声关切的话,让许柚心底冷汗淋淋,白日里也没看到他这么顽固,都说了没事,为什么一定要打开门,她又不是昏迷不醒。
许柚能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心情极为不悦,缠绕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低声斥道:“痛。”腰间刚松快些。
门外的声音又响起。
“许姑娘?”
“让他走。“梁晏承嗓音里夹杂着怒意,神色阴狠地盯着门外,“小姐,让他走。”
脖颈处又被梁晏承蹭了一下,许柚无声地喘了口气。她抬手随便抓了一处,用力揪住他的肉,扭了半圈。许柚自认毫不心软,手下用了十分的劲儿,身后那人反倒发出一声低低地轻笑,像是嘲笑她的力道不堪一击。脸蹭地一下通红,后背传来的烫意让心跳也不断加快。许柚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的姿势是多么过分,那是只有亲密情人才能做得。梁晏承在身后将她搂住,另一条胳膊圈住她的上半身,用自己的身子当绳,将她捆住。这不是往常的他会做出来的动作。
许柚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这狗东西又喝酒了吧?门又被人敲了两下。
许柚难得对严绍安生出一丝恼意。
她定了定心心神,克制住轻颤地唇瓣,快速道:“我真没事,要休息了,请公子离开。”
严绍安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他不过是奉母亲命令想多照拂她一二,他心底冷哼一声,嗓音却温柔清冽,“那姑娘有事就派侍女去唤我。”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许柚反倒不急着挣脱开束缚,她眉心皱成一团。
梁晏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房间,为什么不告而别,这冒犯的动作又是什么意思。
一桩桩、一件件,漫漫长夜正好和他一个一个挨着算账。忽地,肩膀一轻。
身后的人自己松开了束缚。
许柚冷哼一声,挺直脊背,嗤笑道:“怎么,现在想起来错了?”
回应她的是东西落地的闷声,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