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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的,只说是故人叙旧,并未提起半点关于婚约之事。”“老夫人知道你心里挂念夫人,这么多年,她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件关于夫人的故事讲给你。而严夫人是咱们夫人自小一同长大的闺中密友,和你自然能聊许多。想来她特地递来拜帖,也是想亲眼看看你。”
张妈妈每说一句,许柚的眸子就亮一分,她松了一口气,高兴道:“替我谢谢祖母。若兰,将帖子放好。”“老夫人近日身子疲惫,她让奴婢代为转告,在严夫人未主动说出婚约一事之前,小姐就当不知此事,闭口不言。”许柚点点头,乖巧道:“柚儿明白,祖母就拜托妈妈劳心照顾了。”
张妈妈笑着点头,“奴婢话已传到,这便回去复命。”待若兰将人送完回来,便看到许柚表情沉重地坐在椅子上,听荷则神色忐忑地盯着她。
“这不是好事?小姐怎么反倒愁起来?"若兰奇怪道。许柚眉心隆起,她迟疑的是,要不要问严夫人关于母亲是否中过毒这件事。
自那日之后,她还未曾找过大夫诊断,离魂症一说奇之又奇,她不敢随便张口咨询,怕被人当成犯了癔症。“若兰,听荷,我们三人也算是一同长大,在我记忆里除了祭祖那次,咱们三个应该从没长时间分开过。"许柚轻声说。若兰和听荷面面相觑,不知许柚突然说这话有什么意思。两人配合地点头称是。
许柚视线轻扫过两人,淡淡道:“你们可有事瞒我?”若兰和听荷心底一颤,皆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惹主子不快。两人不约而同地跪到地上,战战兢兢道:“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请小姐明示。”
许柚注意到两人紧张的模样,轻叹口气。
大抵是她的样子太过严肃,让这两个贴身丫头脸都白了些,她松开眉头,安抚道:“跪什么,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小姐是洪水猛兽吗?我可曾苛待过你们?”两人齐齐摇头。
小姐自是最好的主子,待她们犹如姐妹,吃穿用度从未苛刻,永乐苑的丫鬟、侍从是国公府最轻松的。许柚也不再遮掩,直接了当道:“我回忆过去,总约莫着自己似乎丧失过几段记忆,脑袋里混混沌沌的,你们一直跟在我身边,可曾知道是何情况?”
若兰和听荷视线相对,眼底慌乱一闪而过。许柚精准地捕捉到,她起身抓住若兰的手,目光灼灼,嗓音有一丝沙哑:“有过,是吗?你们都瞒着我。”她低下头,浑身泄了气,有些颓丧地靠到椅子上,沉声道:“这么大的事,若不是.……
她顿了下,继续开口:“到现在我还被瞒在鼓里。假如做了什么荒唐事,后果不堪设想。”
“小姐,奴婢知错,可是……“若兰和听荷再次跪下。若兰神情紧张地看着许柚,结结巴巴说不清楚。听荷握住若兰的手腕,朝她摇了摇头,她眸光冷静地看向许柚,沉稳道:“小姐,是何人告诉你。”许柚怔了下,不愿开口。
听荷眉心拧了拧,继续解释:“知道这事的人都被下了封口,原想我们与小姐几乎寸步不离,故而那事便在可控范围内。况且统共也并没有发生过几次,老爷担心小姐知道后结下心心结,故而让我等隐瞒实情。”
许柚心底一沉,父亲也知道。
她忽然对那个先生的话多了几分信服,她抬眸看向听荷,笃定道:“梁晏承也知道。”
听荷点点头。
许柚嗤笑一声,嘲讽道:“你们倒是瞒的极好。”“我过去都做过什么怪事?"许柚产生出一丝好奇。听荷神色古怪,沉默半响,盯着许柚灼灼的目光,硬着头皮道:“小姐似是对梁侍卫有某种执着。”许柚瞳孔微微一震,脸颊一热,颤声道:“这是何意?”“小姐从语柔小姐那儿回来后,非逼着梁侍卫背着你在院子里走,足足走了两刻钟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还有呢?”
“有一次,小姐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