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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此时睡得很沉,瞧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撑手坐起来,看他双眼上的纱布,整洁无水渍,应该是换过一条了。
焉闻玉轻手轻脚的爬到床尾,下去穿鞋。
打水入内的思竹同样步伐小心,没有发出动静,以免惊扰了魏鄞修睡眠。
焉闻玉腰间酸痛,轻揉着到外间,才出声询问:“凌晨那会儿,西北何事?”
“娘娘,西北竖旗造反了。”
思竹一手掩唇,虽说此事大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会为他们的胆大妄为而惊呼。
师出无名公然造反,便是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大晟是要打起来了么?
西北可以说是被魏鄞修逼着反的,他们准备不充足,颇有点胎死腹中的意思。
倘若就此束手就擒,又岂能甘心,只好一咬牙走上了绝路。
从生出不臣之心的那一日起,便注定没有退路了。“陛下是何时回来的?“焉闻玉问道。
“凌晨时候召集了几位大臣进宫,莫约辰时才散,陛下用了半碗小米粥就歇息了。”
重昭殿很大,殿前的动静思竹留意了一下,几位大人也是天亮才离开的,御膳房给准备了不少早点。此次西北,需要人带兵讨伐,朝中还有几位将军能担此大任,不过令恩侯坚持请命,要为大晟荡平贼子,给他儿报仇。
先帝在时,令恩侯也上过战场,但是此次对上胡皓和娄龙山两个老将军,不能草率。
姜还是老的辣,此二人骁勇善战,老当益壮,不可轻敌。
魏鄞修斟酌过后,命令恩侯与抚靖将军率三十万兵马,一同前往。
只给了半日时间集结调整,下午便要出发,令恩侯领命出宫去准备。
他给幼子封请的世子魏鄞修也已经批了,年幼的表弟,今年才十岁。
对于舅父的决心,他拦不住,也没打算阻拦。珞王犯下这等错事,理应受到惩治,他的身世还需要进一步查证。
魏鄞修至今没有查出珞王就是五皇子的证据,太后更是笃定不可能。
皇子在她眼皮子底下成长的,身边奶嬷嬷和宫女太监那么多,绝不会有差错的!
就是幼时珞王多病,经常一躺就是大半天,后来奶嬷嬷也死了…太后细细想来,并无哪里不对劲。魏鄞修索性也不深究此事,什么身份其实没那么重要,从魏明斐对太后和文筝动杀意那一刻起,就算不得家人了。
他从不心慈手软,不论是否一母同胞,珞王都难逃一死。
临近午时,魏鄞修睡醒了,他睡觉时间不是很长,好在精神还挺不错。
焉闻玉拧了温热的帕子给他擦脸,取下了那条绑着的纱布。
“陛下感觉如何?是完全的黑暗么,会不会痛?“她有些好奇。
“不痛,"魏鄞修缓缓睁开眼睛,问道:“朕和以前有何不同?”
焉闻玉细细端详他的双目,以前她不大敢与他对上视线,即便碰着了,也会率先挪开。
魏鄞修的眼睛很漂亮,仔细一瞧,才能发现他眼睫纤长。
坚定而凌厉的目光,有着震慑与驱逐的力量,能让很多人败下阵来,选择躲避。
不过此时……他的双眼失去了光彩,漆黑如墨,深不见底。
焉闻玉道:“并无不同,只是臣妾觉得很抱……他代她受过,才有这一遭无妄之灾。
否则便是她中毒受伤,甚至可能身亡……
“绵绵不是把自己给朕当牛做马了么?"魏鄞修微一挑眉,道:"朕还算满意。”
一句话,立即打消了她心中那点愧疚。
这人欲i念深重,属实是累坏她了,焉闻玉的腰都快断了,更别说使用过度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