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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的婚事,当真嫁做他人妇。”
从牙牙学语,到知慕少艾,还曾经两情不疑,坚持等着对方。
经历了这许多,姑娘突然放弃了,田太傅难以接受,可是他再也无法挽回。
因为她非常的坚决,不肯回头。
故事的结尾令人唏嘘,田太傅屡次挽回无果,性情大变,昔日孝敬长辈之人,变得日渐洒脱,倒不至于放浪形骸,他只是不娶妻生子,不被母亲逼迫,也不在乎外人言论。
焉闻玉能够理解姑娘的选择:“男子不能与她同一战线,即便进入田家门,也是注定蹉跎的一生。”美好的情愫最终会被一点一点消磨干净。
柴米油盐的日常琐碎,并不是那么容易达到一个平衡。文筝用力一点头:“我也觉得年轻时候的田太傅太软弱了,这番错过全是他咎由自取!”
换做她皇兄这般强势的性子试试,绝无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文筝说起此事,还顺带提到另一个人:“你还记得白马寺与何连君幽会的那个书生么?”
“那位解元蒙公子?“焉闻玉当然记得。
文筝压低声音道:“岭秀山庄出事,他急不可耐,找到何尚书家里去了,然后被赶了出来。”
听着又是个家长棒打鸳鸯的故事,焉闻玉不解:“蒙公子能拔得头筹,即便不是状元之才,那也是不可多得的才俊,何尚书怎就这样不客气?”
文筝挑眉道:“我当然是打听过了,才会跟你说这事儿,好像是今年春的一个诗会,蒙书喜抄了堂兄的诗词,被认定品行不端,差点影响了他的科举名额。”“有这种事?"名节对读书人何其重要,“那后来查清楚了么?”
“查不清楚,蒙书喜决意用科举来证明自己,高中状元后向何连君提亲。”
焉闻玉不认识他们,也未曾目睹事情经过,自然是讲不出个谁对谁错。
文筝两手捧着脸蛋,獗嘴嘀咕道:“怎么书生的故事那么多,是书生比旁人多情么?”
焉闻玉瞅着她这神态,不禁眼皮微跳,“你该不会…也想跟人两情相悦?”
看着就是对男女之情很好奇的模样,跃跃欲试。文筝一摇头,道:“刹樊金野走后,我想了许久,可能我钟意的便是皇兄那样英武果决之人,书生文气重,我不喜欢。”
女子的择偶准则有可能受到父兄影响,焉闻玉想了想道:“那你喜欢武将?”
说起此事,她也有些烦恼,冉月棠和知夏的亲事也没着落呢。
本来这种事情都是长辈们坐下饮茶时谈起,可徐金兰初来乍到,京城里的人谁都不认识。
若不是可靠之人的介绍,也不敢随意相信。尤其是祝妃这个身份,怕有心人借故来攀关系。焉闻玉略一犹豫,决定跟文筝说一说,若有品性高洁的夫人能代为说媒,介绍一二,就再好不过了。文筝虽说年纪小,对许多事好奇心重,但绝对是个守口如瓶之人。
果不其然,焉闻玉一提,小公主顿时来了兴趣。“冉姑娘是小嫂子的朋友,知夏是小嫂子认的义妹,婚事当然不能马虎!”
焉闻玉拉过她道:“我也知身份悬殊不宜高攀,她们绝非眼高于顶的性子,只希望能找个踏实之人,谋有一份事业,哪怕做个城门守卫都是好的……”
“京城多纨绔,光靠着祖辈荫蔽,难怪小嫂子这么说。"文筝听懂了,不过:“那也不能选择侍卫啊!”她倒不是瞧不起侍卫,可是女子择夫,哪个不想轻松安乐一点呢,人的本质便是慕强,喜欢有本事的人。焉闻玉犯难的点在于身份,“冉姑娘婚后也想经商的,那等子规矩重的门户绝不合适,知夏又是奴籍出身……她可以不在乎,因为是自己亲近之人,可是婆家以及婆家的亲戚未必如此。
若是丈夫婚后不能维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