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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会觉得只要有周淮琛在这里,暂时被关在宿舍里不能乱跑也没什么。她承认,她一开始是有一点儿上头。直到昨晚睡前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机正在被国安局的人翻来覆去检查,再想到宿舍群里聊的那些大尺度话题,什么硬度长度持久度的……社死的羞耻感直冲大脑,她简直恨不得原地去世!
还留下来呢?孟逐溪头也不回走出宿舍。
陈卓拖着脚步追上去:“你再考虑下啊,受邀留下访问跟你被困在这儿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孟逐溪到周淮琛办公室的时候,周淮琛正在跟孟时锦女士聊天,两人一人坐一组沙发,气氛很愉悦。“姑姑!”
听见声音,孟时锦和周淮琛停下闲聊,先后站起身来。孟逐溪快乐地跑到孟时锦身边。
其实孟时锦对她一向是严厉的,孟家上下三代,孟逐溪最怕的人就是孟时锦。
孟言溪虽然时常逗她,还动不动喊她“猪猪”,但本质上跟孟淮父子一样,爷孙三人对她都有些溺爱。孟时锦女士就不同了,曾经很直白地对她说过:“一个家庭里总要有人当好人,有人当坏人,他们都不愿意当坏人,行,这个坏人我当仁不让。”
…她是懂当仁不让的。
从小到大,孟逐溪闯完祸最怕见到的人就是孟时锦。但这次破天荒,她一听孟时锦来了,就迫不及待跑到她身边,像迷路归巢的小鸟。
显然,她宁愿被孟时锦骂,也不想再被收手机社死了。孟时锦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小丫头油皮半点儿没破,牵过她的手,笑着对周淮琛说:“行,那我就先带溪溪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吃饭。”
周淮琛转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背包,又拿了茶几上的手机,一并交还给孟逐溪。
“抱歉,是我们误会了,请你原谅。“他垂眸看着她,郑重且真诚。
周淮琛这人,嘴贫的时候是真贫,但每当他认真的时候,你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他发自肺腑的真诚。孟逐溪最初被他的痞气乖戾吸引,但现在,她发现这男人的忠直热血更让她着迷。
孟逐溪伸手接回自己的东西:“没关系,是我误闯在先,你们职责所在,我明白的。”
周淮琛:“检查一下。”
孟逐溪点了下手机屏幕,确认是自己的手机,又拉开背包拉链,画板和画具都在,只是少了她昨天画那幅画。孟逐溪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那幅……周淮琛垂眸看着她:“抱歉,那幅画国安局已经处理了。”
行吧。
孟逐溪轻轻吐出一口气,又要重新做毕设了。瞧她年纪轻轻,已经即将要开启人生第三次毕设了,一般人可是得等到博士才有这福气呢。
她把手机塞进背包,拉链拉好,正要跟周淮琛说再见,眼风一瞥,忽然注意到窗边不起眼的角落里放着一只鸟笼。
圆乎乎的一只鸟笼,里面布着树枝、草窝、还有一架秋千。孟逐溪看去的时候,一只小小的珍珠鸟正从草窝飞到秋千上,爪子扒在藤蔓做的秋千,拳头大小的身子轻轻晃荡。
孟逐溪顿时就眼睛都直了:“帮我拿下。”她将背包塞回周淮琛怀里,绕过他径直走到窗前。周淮琛被塞了个措手不及,一转头,人已经蹲在鸟笼前面了。周淮琛”
笼子里养着拳头那么大一只小鸟,圆乎乎的,肚皮白白的,耳朵边边两撮橘色的毛。孟逐溪一眼就认出是珍珠鸟,还是跟她小时候养那只一模一样的珍珠鸟。她顿时又惊又喜,也自觉,直接捧着鸟笼起身,回头就笑容明媚地冲周淮琛说:“这是送给我的吗?”周淮琛”
周淮琛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傻逼过。
其实回来的路上他本来是计划好的,买都买了,拿回宿舍自己养吧。结果回来门口不巧遇见孟时锦,被迫给拿到了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