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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人。
断芯的桕烛,是她故意给妙辞设下的圈套!哪曾想,这圈套竟是个连环套,反教她作茧自缚,站不住脚!
万夫人重新在圈椅里款好身,“我能容忍他一回,可他分明欺负我上百回!要我回回容忍,终究算个什么主意?他一贯给我耍脾气,这岂是掀篇就能过的事?”
妙辞心想掀不过篇才好,要是轻松掀了篇,万夫人的矛头又要重新指向她。
她在心里给远方的兄长道了声保重:倘若回来挨万夫人的骂,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妙辞恬然道:“兄长行事冒犯,您不掀篇,我这里自然也不肯掀篇。我留在您身边,他惹您生气,我就用孝行把这气火擦得一毛不剩。我想,好好地、慢慢地孝敬您。”
万夫人睨着妙辞。
她原想再敲打试探一番,可惜这小姑娘铁了心地要跟她绕话到底。
万夫人干脆将那些没来得及使出的计谋搁置,接回妙辞的话:“孝敬不孝敬的,还是日久见人心。”
这就是收下了妙辞的讨好话,愿意暂且卖个人情,给彼此台阶下。
妙辞扬唇笑得灿烂,说那是自然。她只顾笑着,丝毫未发现万夫人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算计。
等再回神,只听万夫人问:“你兄长出征前一晚,可有特意遣走院里的人,只身一人进你屋里?”
妙辞怔住,笑得久了,一时嘴皮子都黏在牙仁上头,缓了半晌才重新抿紧。
“他可有对你说过什么狂悖话?不然随后,你俩怎会发生争执?一个高声喊‘滚’,那可是平常最关爱兄长的妹妹。另一个则更甚,竟还能被他亲手养大的妹妹赶出屋去!”
“这些下人不能在,只能阖紧门说的秘密话,究竟是有多狂悖,才会令素来性情平和的妹妹,在软枕上面哭出个碗大的湿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