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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怎的也不提前知会我们一声!”帘清附和道:“连授课先生都不知是谁,这也忒吓人!”
庞舒抿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变化’一贯是禁闱的习俗,事成前,一切皆可变。上头要求男女分开,自是有上头的考量。四位安心在此修整,待修整完毕,便可启程去上课。”
其实男女分开授课对玉清帘清没什么影响,俩人只是挂心,一旦分开授课,那誉王跟妙辞岂不是见不成面了?她俩把这桩八卦吃得热络,实际是替妙辞感到惋惜。然而妙辞却并不在意誉王去哪里上课,她始终静静地窝在角落,盯着殿里的香炉发怔,脑里时不时想起玉清之前说的那番话。
“比起亲哥哥,更像情哥哥。”
妙辞歪了歪脖,脖侧明明没有伤口,可被席憬啮着皮肉的感受仍很鲜活。他用虎牙啮她,酥酥麻麻的疼。离得那样近,她能闻到他衣裳上面淡淡的皂液味,和她身上的一样。
外人说他是情哥哥,所以他当真是吗?其实妙辞并不清楚,她连爱恋都未曾有过,哪里知道“爱"与"不爱"有什么区别?她不清楚,只是慢慢发现席憬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做的事也越发古怪。
倘若能再见面,她想旁敲侧击一番,看看席憬对她到底有何意思。但她已入宫,要同他见面谈何容易。妙辞轻轻地叹口气。见面嫌他吵闹,不见面又这里那里想起他。这种亲情上的追逐,倒是数年如一日。想了想,最终认为:他最好还是离她远远的。她宁可在远离后想他,也不要在相聚时怨他。
怀着这样的心情,妙辞跟着女官一径去了桦树林。大大
常年养在内闱里的姑娘很少能接触到弓箭一类,更别谈骑马驰骋,涉猎游戏。哪怕是动如猛虎的玉清帘清,见了各式弓箭,眼里也有藏不住的惊艳。
妙辞倒是淡淡的,捉起裙摆,鞋底捻.拨地上的青草,乖巧地等待教课先生的到来。
青嫦学着妙辞的模样,鞋底痒痒的,感受很新鲜。“像被谁顶着脚心挤压似的。"青嫦说。
闻言,妙辞倏地把脚收回,“哪有这种感受。”青嫦的无心之言令妙辞回想起席憬的"壮举”。当着长辈和同伴的面,某人桌上正人君子,桌底下却在扮演败类,脚上的力度简直要把她踢飞。
怎么总是想他,怎么想他时,自个儿总是有种微醺的感觉,像中了蛊似的。
妙辞心里慌促,不由得捏住裕涟包里的木偶娃娃。九公主容许她时刻携着娃娃,倒为她提供了一种便利,捏住娃娃时,心里的焦虑仿佛真的有被纾解。
她捏的恰好是木偶娃娃的下半身。替换成活生生的人,便是冷不丁被她抓了几下裤裆。
席憬躲在一棵桦树后面,本是在窥伺妙辞,结果反倒作茧自缚,被她抓了个全部。
不着四六的手法,偏生抓得他浑身发毛。
这片桦树林的尽头连着一座深山,山里的老虎说不定正晃着尾巴打蝇子。席憬思绪发散,感受到身上的老虎尾巴也在慢悠悠地晃起。
实在是,令人难堪的共感。
席憬去冲了场冷水澡,待再折回,已经到了该上课的时辰。
才刚抬脚,准备朝妙辞那头走去,竟又被她冷不丁地挠了下胸膛。
她似是异常紧张,屈起指节一下接一下地挠,恨不能把他的胸膛一整个撕掉。
人一紧张,心跳就快。席憬因她的紧张而心跳如雷,像体验一番濒.死的感受,眼前冒星,头昏脑涨。席憬深吸口气,摆出教课先生的架子,厉声斥责:“秦妙辞,你在胡闹什么!”
这时九公主正与玉清帘清待在一起抓蝈蝈,青嫦蹲在地上数着草里有几个小青虫。因此席憬这一声不大不小的斥责,恰好只有妙辞能听到。
没有一个小孩不怕被喊全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