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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辞痛呼出声,“明明是你的心在难受!”香.艳的场面倏地跌宕成一场滑稽荒诞的戏。兄妹俩隔着几道黑漆漆的帷幔,彼此控诉,把心痛惹的祸全都推到对方身上。
妙辞固有的认知不断被颠覆。
确定席憬能感受她的感知还不算完,此刻,她竞莫名其妙地感受着他的感知。
席憬的心被妙辞搅得混乱。
妙辞分明不爱他,怎会能共享他的心情。
脑里飞快过着苗疆老妪曾说过的每一句话,须臾,终于誓摸出一句可疑的一一
“若单方执念过深,而另一方毫无感觉,那么长此以往,过深的执念有可能会被迫让渡给另一方。”通俗讲,是因他想占有她的执念过深,所以她被迫感受起他的感知。
而非她爱他,他们心意相通,完全共感。
席憬站起身,朝她走近,把她从地上拉起。明明对她不起,让她受共感牵连,可他开口却说:“既然共感,从此就好好受着。”
不得不承认,能亲眼看见她因他的心痛而心痛,他当真有种心心意被她知晓的愉悦。
她本不知道,他能有多么光明正大地去爱她。现在好了,他的嫉恨、嗔狂、被她冷落的痛苦煎熬,她都能一一感应清楚。
席憬暂时忘掉她做的那场梦,说道:“好好收拾,随我赴宴。”
妙辞不想去,无法接受以这样的心态和身体状况去赴宴。
席憬不由她任性,“过去你一向自诩为′大人',不要我多管。大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哪怕双亲才刚咽气,丧事亟待处理,可在那之前,也得先把乱糟糟的人情世故处理好。”
“还是你想让我帮你处理?“席憬一手揪着她的手腕,一手推开衣柜。
妙辞挣扎道:“别用力,我刚换的衣柜门。”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过去妙辞何曾操心过买一扇柜门需要多少银钱,如今她是郡公宅的家主,冲劲正足,大到建廊木材,小到一扇柜门,她都能在脑里兑换成相应的票子数。她说:“再把柜门弄坏,记你账上。”
席憬笑她钻到钱眼里,捞出几件衣裳,“穿这件,还有这件。”
又道:“你身上,用不用哥哥给你擦擦?”妙辞心里忽然明快起来,差点就点头答应。再一想,这哪里是她的情绪,分明是席憬的!
他怎么活得跟个阴暗怨夫似的!
妙辞把他推远,“请你不要在心里窃喜。"伸手警告他,“也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
她爱干净,说先得沐浴熏香,才能穿衣梳髻。席憬估算着时间,“来不及,只能委屈你草草地擦几下。誉王大婚,我们做宾客的却姗姗来迟,不知道的还以为,来成婚的是……
妙辞撞着他的胳膊,急冲冲打断道:“胡说什么!”她把席憬推出屋,“砰"地阖上屋门,如席憬所言,潦草擦了几下。
席憬背靠门扉,只觉小腹底下被她拿帕子拭过。她的器官恰对应他的器官,她擦着一个曲折的甬道,仿佛在擦他的老虎尾巴。
隐隐听见她说:“早晚得把这共感蛊解决掉。”此刻,席憬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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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别人成婚犹如走马观花,别的宾客做什么,自个儿就跟着做什么。
入宴后,妙辞与席憬随完份子钱,各自散开与人应酬。万夫人恰也来赴宴,远远望见妙辞,将她唤来,殷切问:“给你介绍好的那个男人,你见他没有?”妙辞恳切回:“还没见着呢。待客的花厅里乱哄哄的,所见皆是同样圆滚滚的后脑勺。男女尚都分不清,哪来的空子专门见他?”
万夫人吩咐道:“待酒过三巡,宾客们吃酒吃得热乎,不免到处乱逛乱窜,自然男女席的界限就模糊了。我交代过,让他在那时趁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