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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少女。
漂泊了几年的司琦也产生了对那个公寓莫名的归属。“妈妈,你又在为了生意上的事忙?”
“是啊,这阵子简直忙得焦头烂额,"司琦倾向于直接而又坦荡地表达她的情感,“幸好有宝宝在我的身边,让我觉得一点也不吃力。”
女孩佯装不经意地问起:“那今晚爸爸还会过来住吗?”
“这我也不知道,他这一时半会估计也在忙他的事业,"司琦看出了女儿有意的关切,“你爸爸赚钱的能力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其他方面的能力,她在许多年前恰巧就有所了解。夏夏目光的焦点唯独剩下自己,真诚到无以复加:“可我觉得,妈妈也有自己出色的事业,无论具体赚取的数额有多少,在我眼中一点都不比爸爸差。”“是吗?”
得知女儿心中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司琦就忍不住欢喜。“你们母女在笑什么?”
这样的喜悦不得不告一段落。
从门外来了个风尘仆仆的男人,与自己一前一后地踏入了公寓的大门。
司琦干脆而又果断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根本就不该这么早地出现。尽管他衣冠整齐,看不见任何的蛛丝马迹,可见到他与自己回家的相邻时间靠得这么近,司琦会下意识地感到心虚。
她以为谢沉听从了自己的话,现在想来,还是她太好糊弄了。
男人根本没有回到他的公司去。
父亲发问了,谢苡夏不会因为自己抚养权的归属而对母亲的评价有所保留:“爸爸,我觉得妈妈可能赚取的金钱未必有你多,但她对待生活和事业的心却不见得比你差。”不请自来的谢沉对这个家已经很熟悉了,他自顾着换好鞋,转而抬眸轻笑:“那是当然。”
“晚上吃些什么吗?”
“我打电话叫披萨吧,今天都忙碌了一整天了,就不想做饭了,"司琦提议,余光落在与她前后脚回来的男人身上,提醒的意味不能更明了了,“也省得你爸爸洗碗。”夏夏没有察觉出任何的不对劲:“好啊。”趁着谢苡夏去开电视机的空隙,她便收到了男人的消息:【没说她妈妈到底有多厉害,因为到底有多厉害,大概只有我见识过。】
如果仅仅是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并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方才经历了这么一场的司琦当然心知肚明男人谈及的“厉害"的现实含义。
女人埋着头,打字的速度不能更快了,在岛台上去还要装作拼命地在给他们的披萨加小料:【疯子,要是你敢胡说八道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是变相鼓励我说出实情?】
【不放过我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在酒店多待两晚。)面对不懂得见好就收的男人,司琦可不见得会忍让:【呵呵,正视一下你的年纪吧,别说两晚,也就这半天功夫,怎么好意思吹嘘的啊?】
【司琦,那下次你别着急走。
【你好像一副经受不住的样子,我很喜欢。】谢沉光速发完这行字,竟然还在同一屋檐下冲着自己得意一笑。
“麻烦你帮我换下药吧。”
他突然开了口,不再以发送消息的方式,而是开诚布公地在这间公寓讲。
摆明了自己不会抗拒似的。
谢苡夏见父母这段时日相处得果真融治:“妈妈,特殊时期,你就帮一下爸爸吧。”
司琦无从拒绝。
换药的动作变得笨重、粗鲁,恨不得直接捣烂了他的伤口,却在发现新的血迹的时候,想起床头柜上的猛然一撞,又有几分于心心不忍。
伤口明明已经结痂,却又开裂,需要新的时间去修复。她的声音压得不能更低了:“当时你受伤,怎么都不吭一声?”
谢沉懒得皱眉心:“男人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