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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踱步间,脚趾提到一个东西让她弯下了腰。该怎么形容这个东西呢。皮质的、裹着软绒的,被链条相连的两个圈,中间延伸出另外一
用途因而变得广泛起来,可以双手并扣像警察逮捕犯人一样,也可以单手条银链,卡扣可以直接挂上锁死。
挂在任何一个挣脱不开的栏杆。
应倪又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在看到上宽下窄的床头柱时,扯起嘴角冷笑了一下。
陈桉洗完手顶着出来,便看见应倪躺靠在床头闲闲地玩着手机,没抬眼看他,但从被子里露出的莹润指头一蜷一蜷的,勾人想要立马犯罪。他坐过去,应倪点着屏幕说:“每次都是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凭什么。”“每次?”陈桉抓住重点,“目前为止我们只有一次。"手也算,我同意你用手了吗?”应倪冷声责备。陈桉将手机从她手里抽走,客观评价:“你也没有不同意。”...不管。”应倪直起身体,颐指气使:“今晚怎么玩我说了算。”陈桉问:“你想怎么玩?’
"躺下。
"应倪拍了拍另外一边床。
陈桉很听话地躺了7
来。
“眼睛闭上
。”应倪又命令。
陈桉依旧照做。
跨坐在腰上的应倪凶巴巴地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睁开!”陈桉应了声好,或许是她转变的态度过快,并没有让他迷糊得陷入温柔乡。他闭着眼睛警告:“还是那句话,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1“
...”原本准备即时动手的应倪决定先给他点甜头尝尝。照葫芦画瓢地从眉眼往下啄到唇瓣,陈桉张唇想要更多时,她忽地离开,然后唇瓣贴着脖颈缓慢向下,在路过喉结时,记仇似地狠咬了一口。陈桉低嘶了声,让应倪莫名有些兴奋。
她把衣服往上卷,以眼还眼地命令他咬着,然后艰难举过很沉的手臂往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藏在枕头下的皮手铐拿出来。拷上床柱的同时,另一只手去揉他的胸肌掩饰。“喜欢吗?”她压住笑意。
陈桉抱着她腰往下按,
“这样更喜欢。”
硬度超乎了想象,应倪呼吸滞了一瞬,“手给我,让你更喜欢。"陈桉伸出左手。
咔嚓一声。
扣上了。
应倪翻身下去,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阴阳怪气地道:“我也很喜欢呢。
陈桉闻声睁开眼
,因为不适应光线而微微眯起。
应倪跪坐在一旁,乐呵呵
地看着他被禁锢的模样,过了两秒,在余光扫到被拷上的手腕后,陈桉的眸光变得清晰而直接。
或许是他没有表现任何愤怒、过于平静的神色让应倪大失所望。她蹙了蹙眉头后说:“求我。
陈桉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求我就放开你。”应倪重申了一遍。
陈桉依旧没吭声,但这次淡笑了,笑得应倪头皮发麻,吓得她赶紧去检查锁在床柱的那一头。确认不可能打开后才继续趾高气扬。“那你就这样睡吧,晚安。”她笑得比太阳还明媚耀眼。陈桉像无事发生一样回应:“晚安。’
是灯癍倒扯了蹲很久鉴慧筹窘玩过婆子息是粪感樊,闭眼睡觉。大概即将触碰到开关的同时,她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陈桉保持二十分钟前的姿势原封不动地躺靠着一--因为链条很短,他只能保持这个睡姿。
背脊悬空,只能靠后脑勺一个支点枕着。此时闭着眼,眉心轻拧,眼睑不知是睫毛拓出的阴影,还是皮肤原本的颜色,微黑发青。他们刚从宝柳回来,昨夜也没休息好,她倒是在车上睡了三个小时,精神饱满。而来回的车程都是陈桉一个
人充当司机
,不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