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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旁边转,眼睛还咕噜咕噜转,似不怀好意般的人没印象呢?
见他转的多了,柳向晚看着也烦,直接开门见山:“你想干嘛?”
“我,我。”男生被她冷淡的气质,吓得退了一步,但很快回复耀武扬威的样子,“你他妈不认识我?喂,我们初一可是一个班的!”
柳向晚上下打量他两眼:“你是?”
这人五官没任何记忆点,真要说,也只能和丑的有印象扯上点关系。
不过丑的也不出奇。
柳向晚暗自想,她没印象不是正常的是吗,干嘛那么大惊小怪。
“你他妈……。”男生下意识骂道。
柳向晚从容地打断他,“抱歉,请不要说脏话。”
随之,她将目光转向桌上的单词书,处之泰然地拿着笔勾画记忆。
“我他妈为什么要听你的。”男生满不在乎道,看到她在看书,没在看自己后很生气,“你看什么书,没听到我在说话吗?”
“听到了。”柳向晚头也未抬,“您继续说。”
“你他妈真不记得我了吗?”男生不死心地问。
柳向晚终于抬了头,平静反问:“我们之间有见过吗?”
她印象里应该是只见过梁旭一个人吧。
“……”
男生的脸色变了又变,几经变换后,成了铁青色,忍着怒意道:“我们初中一个班的,你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我,我是王祎安,当时可是数学看课代表。”
又盯着他的脸看着两秒,柳向晚依旧没用任何印象。
前几年,她发过一场高烧,由于家里无人照料,靠自己硬生生撑过了几晚后,很多记忆点都变得残缺模糊,更别说一张无关紧要的人脸。
她看着一脸真诚,实际敷衍道:“好,那数学课代表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可以走吗?”
“……”
见少女想起了自己,男生虽然感受到了她的敷衍,但也没有一时发怒。
“我可是听说了,”他趾高气扬地说,“当年你哥哥去世就是你害的。”
手间的笔倏然落在地上,柳向晚的动作滞了一瞬。
但就是这一瞬,被王祎安看在眼里,更加认定了她是心虚,也佐证自己说的真实性,像是抓住她把柄般自得道:“你是怎么好意思转学回来的,你就该远远地滚出池江。”
柳向晚没捡起掉落的笔,而是从笔袋中另取了只。
少女的背脊挺直,穿着浅色短袖,眼冷面冷,看不出任何别的情绪来,只有细眉紧锁,打破了这份冷漠到极致的美感。
身上的寒气似结了冰般,她不带一丝笑意地按下按动笔的笔梢。
瞬间,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混合着的是女生冷淡到极致的声音,冻结了周身所有的空气——
“发疯别来我这发疯,滚远点。”
……
等梁旭回来时,王祎安已经走了。
只有周边偶然听到的同学,默不作声地偷偷盯着柳向晚看,似乎是在斟酌刚刚王祎安话的真实性。
以至于气氛有些奇怪的诡异沉默。
梁旭自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过也很快在课后从其他人那听到。
他看见地上掉落的笔,弯腰捡起,又从口袋中拿了张纸擦干净,放置在女孩桌上。
“笔怎么掉了。”梁旭说。
少女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复他,只有抓着笔杆的手死死的捏着。
下午的课很快在一眨眼后结束。
班级里的人慢慢减少,只剩下几个值日生,和故意慢吞吞收拾着书包的柳向晚。
其实梁旭临走前,特意问了她,要不要自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