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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有金印束缚,也不敢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只能带着他去开窗。
开窗之后,殿外的凉风阵阵袭来,倒是令人神清气爽几分。
不过从这打眼看去,便能瞧见殿外守值的婢女胡乱倒在地上,仿佛被人下了迷药般不知所觉。
难怪方才叫人都无人应答。
辕邈借着月光,斜眼睨着那目光始终放在自己身上的妖鬼,道:“你做的?”
这回倒是听懂了,他邀功似地点头。
辕邈神色骤冷,本想甩开那被他拉住的手,可怎么也使不上力,暗暗想着明日就叫那老道锁住他的灵力,免得叫他在她着宫殿之中为所欲为。
满心心喜悦的妖鬼自然是注意到她那冷淡下的神情,又是不解。
可他并不会说话,也不知该怎么问她有何不对。他小心心翼翼地敛去笑意,学着她的样子跟她对视。透过淡淡的清辉光色,辕邈的视线慢慢清晰起来,她并未点烛,而是缓步走到冰鉴前,盯着那一干二净且无半滴水色的鉴底。
“你做的?"她问道。
妖鬼同样看着这冰鉴,想起刚才口燥时寻不得水源,嗅见此处水汽,便认为这是水,可这里装的都是冰块,他发现这些冰冷的硬块只能靠舔才能获得少许的水,又发现这含在口中久了,那水便能变得更多。
于是他独自吃完了这些冰。
可他不会说话,听着这句模糊不清的问句,加上辕邈此时不太美妙的心y情,他摇头拒认。
辕邈冷笑一声,“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学会撒谎了。”
妖鬼困惑不已。
怎得还是不高兴?
辕邈被这什么都不懂的妖鬼气上了头,重重拍向他的手,喝道:“拿开。”
被吓也就算了,他竟吃干净了自己殿内的冰。当下守值婢女昏睡,要叫人怕是要闹出不小动静,她气得想要挠人。
这妖鬼被她这么一打,根本不在意,这点力度同以往受过的伤痛,算不得什么。
他甚至以为辕邈是在同自己打闹。
辕邈冷静片刻,拖着这么一个重物推开了殿门,径直走到那庭院中的秋千上坐下吹风。
夜晚的风如轻浪般拂过她面,辕邈侧眸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妖鬼,见他还是看着自己,忽而笑了一声。“我好看么?”
他点了头。
辕邈唇角微弯,又回过眸,静静地倚在秋千绳上,缓缓闭上了眼。
她有时睡不着也会迷晕殿外的婢女,独自坐在秋千上静坐着,一坐便是一整夜。
听着风声,倒也能入耳睡去。
只是今夜多了个跟屁虫。
那妖鬼也靠在一侧绳上,却总觉不适,谁料她忽地转了方向,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一股好闻的香意淡淡覆面而来,他惊奇地发现辕邈的身子十分柔软瘦小,忍下咬她的冲动,他也将脑袋靠在她的脑袋上。
他动了又动,试图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上面,自己则靠着她睡,不过被她一声都囔制止了去。
“别少我.……”
他出奇地没再动了。
之后想着凡人应该睡在床上,便抱着她回了殿内,自己也顺便躺在她身侧。
忽然想起她盯着那冰鉴时那微妙的神情,想着她是因为自己偷吃了她的水而生气,于是又变化出一模一样的来存放在冰鉴中。
他还了许多,但不知为何,整个晚上辕邈都是挨着他睡的。
第二日清早,辕邈看着顶上的纱帐,浑然不觉是何时回了殿,可当她清楚地看见身侧之人时,一切都明白了。辕邈捏着他的厚脸皮,威胁道:“你下次再敢睡在我的床上,我就让王兄把你送走!滚下去。”他被这一动作弄醒,透过窗子的日光打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