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闲风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韶音和锦书听了皆摇头,锦书说:“会不会是姑娘忘记了放哪儿了?”
那只荷包沈棠宁做完之后还没来得及送给萧砚,里面有道平安符,是她婚前求给萧砚的,荷包内衬上还绣着萧砚的名字。
与萧砚分开之后,沈棠宁便将两人的定情之物包括绿绮都尽数封存,唯有这只没来得及送出去的荷包,出于一时的侥幸,她没有舍得。
三人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未果,所幸那绣着名字之处颇为隐蔽,且那荷包她从未在人前拿出来过,便是被旁人拾得了,大约也不会知晓是她的物件。
只是找不到荷包,沈棠宁纵然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责怪自己不够谨慎,并暗自祈祷没人会发现那荷包的隐蔽之处。
皇城,五军营。
校场上卫兵们围成一圈争先恐后大声叫喊着,中间两个身高力壮的男人正赤身肉搏,各自臂膀上铁一般坚实的肌肉两相角抵,名为相扑,以训练步兵们的臂力与腿力。这两人本是旗鼓相当,不过其中一人显然臂力更强,对峙间足有一个成年男人大腿粗的臂肌高高隆起,豆大的汗水顺着两人蜜色的肌理淋离滚下。
蓦地谢瞻低吼一声发力,对面支撑不住被绊倒在地,仰面朝天,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震天般的欢呼声。谢瞻把那被他绊倒在地上的军官拉起来,那人擦了擦汗,喘着气笑道:“到底是你臂力更强!”这名军官叫做陈慎,任锦衣卫指挥金事,谢瞻是宿卫,两人在宫中便颇为相熟。
谢瞻一挑眉,不置可否,命众人都散了回去吃午饭,他与陈慎回了营房去换衣服。
出门时另一侧的营房门半开着,里面卫兵们围在一起议论,声音就传了出来。
有人说:“咦,今日都指挥使的心情看起来不错,竞没有训人,还嘱咐咱们好好练?”
“是啊,哪回谁在他手下败了他不得臭着脸把咱们训一顿?”
“那他肯定心情很好,今早我还见他笑哩!”陈慎闻言看向谢瞻,颇为诧异道:“你这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谢瞻出身高贵,虽年纪轻轻,性情却老气横秋,便是在人前笑,多半也是冷笑挖苦,不过他平素足智多谋,治军严谨,因此这些五军营的卫兵们对他是又敬又畏。谢瞻嘴角抽了一下。
“姜磐,你媳妇怎么样,她昨晚肯和你睡了?”“睡什么,老张,我照你说的灭了灯后去抱她,她一脚把我踢下了床!"姜磐气冲冲道。
有人就嘲笑道:“你是真是没用,白长一身腱子肉,成婚一个多月了还是个童子身便罢了,竞然被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踢下床!”
“我说你们几个就别说他了,这不是新娶的媳妇儿吗,心里头还热乎着,能不怜香惜玉吗?”众人哄堂大笑,老张咳嗽一声,示意众人都安静下来,他说道:“你有点儿耐心,你那媳妇先前有个心上人,要不是心上人死了,她能嫁你?她要是真把前头那个男人几天就忘了和你逍遥快活,你觉得这女人是能跟你过日子的吗?”
姜磐道:“那我该怎么办?”
众人自然七嘴八舌地给姜磐出主意,有人说要姜磐做低伏小侍候他媳妇,女人都喜欢温柔小意的男子。有人却反驳要姜磐展现他的男人魅力,迷倒他媳妇,说女人最爱那般放荡不羁的男子,有人又跳出来说,最最厉害的法门竞是要姜磐睡服他媳妇,至于如何睡服……谢瞻正提心听到关键处,忽瞥见一旁的陈慎在若有所思地看他。
陈慎微笑着将他从头到脚扫了几眼。
“谢大人,你想必是用不上这些法子的吧?”谢瞻嘴硬道:“那是自然!”
提脚大步走了。
“这女人最是心心软,你日日对她好,贴心贴意,同床共枕,她便是个石头做的都该悟热了!你小子再在床上加把劲儿,夫妻阴阳调